云慕卿苟夫人手臂:“夫人莫急,不过是为了妹妹着想,既然在府上久病未愈,可见有些土不服,不如回去休养几日,或许就好了。”
今日是年假过后第一天当差,自然有很多公务要忙,韩凛回到家时天已晚,屋里已经掌了灯。
云慕卿好言相劝:“二婶,您别着急。把咱们家的姑娘接回来是必须的,若再这样不闻不问,只怕过些日就被苟家磨搓死了。我想一步姑爷应该会登门来接二妹妹回去的,咱们不必面,让夫君兄弟两个去和姑爷谈吧,他们两个兄长的,自然要尽心去办好这件事。”
玉兰之所以敢在韩木楠面前如此放肆,都是因为苟夫人和苟长宏的纵容,今天万万没想到夫人在韩家人面前换了面孔,吓得心里突突直,赶忙退了去,远远的躲开。
庭院中传来一阵脚步声,棉门帘一挑,苟夫人带着几个丫鬟婆走了来。一见云慕卿和倪心,便笑了:“亲家的两位少妇人来了呀,怎的也不派人通报一声呢?”
云慕卿坐在柔和的灯光,正在
苟夫人淡淡的瞧了一,并没给她好颜:“早就告诫过你尊卑有序,定是你忤逆主母,世夫人才让人打你的,还不快退。”
韩木楠吓得一缩脖,垂了,不敢吱声。
韩家一行人就这样也不回地走了,苟夫人呆愣在原地,后知后觉地发现,儿好像有大麻烦了。
☆、又添一喜
韩二婶不免叹气:“我自己的儿没本事,镇不住苟家。如今韩凛回来了,你就让他面去办吧,若能让木楠从此过上好日,我便真心服了他。”
云慕卿一听就明白了,果然,连这苟夫人都是心存怨念的。
人们服侍韩木楠简单梳洗,带上日常换洗的衣服,扶着她往外走。苟夫人眉梢一挑,伸手阻拦:“怎么,有病不在家里治,要回娘家去治?是咱们家买不起药,还是请不起大夫。”
玉兰之所以能成为贵妾本就因为她是苟夫人的表侄女,见当家主母来撑腰了,赶忙扬起自己红的脸,过来告状:“母亲,您瞧瞧我这脸,都被他们给打了。”
有多少来往,不过今日看她如此可怜,心里也很难受。“你放心吧,回家以后大不了你就住在我跟你二哥院里,我来照顾你。娘这话说的本也没错,不过她定然没猜到你在苟家受了这样的委屈,若知她怎能不心疼呢?”
“这话说的,世夫人到访,寒舍蓬荜生辉,怎会见怪呢?听说世爷与三姑爷十分亲厚,一路提。只是……这许久,一直未曾登我家的门,今日难得世夫人肯来,我们受若惊呢!”
云慕卿不慌不忙地迎了上去,福了一礼,不卑不亢的说:“听闻我家二妹病了许久也不见好,我们心急如焚,便直接来了这里,望夫人莫见怪!”
带着韩木楠回到侯府,送到了西苑她嫁前的闺房之中。韩二婶没想到自己的闺女如此憔悴,免不了心疼落泪。边哭边数落:“你咋就这么没息呀?瞧瞧三姑娘在婆家过的什么日,再瞧瞧你,如今这么灰土脸的回来了,自己没面不说,这……这可怎么回去呀?”
云慕卿了解韩二婶的脾气,在她面前多说无益,便应声退了来,回到东来苑,安心等着韩凛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