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念悠对郁彦说的话,依然是一年前他们分别时的那一句,没有改变,因为郁彦对于凌念悠而言,只是一个“认识的人”。而凌念悠的气,也像是一个小孩,对于不认识却很合得来的玩伴,在太阳落山要回家时,那样的别吻。
“还有……”事吗?凌念悠没有说完。
郁彦应该算是鼓起勇气询问的事,并没能问。
沈蔓清拢了一微乱的发,笑着说:“我的导师――就是上次你说很想见一见的那个外国老爷爷,他来了。如果你不想见的话,我没有关系。”
放开沈蔓清,凌念悠笑得依然像个孩。
“天啊!蔓清!我你!”说着,凌念悠竟然像个小狗狗一样的抱住沈蔓清,还把脸颊在她的白大褂上蹭了几蹭。
“蔓清。怎么了?有急诊?”凌念悠看到了人,神不由自主地有一紧张――就像是小孩犯了错,刚刚好被大人抓住一样。
“郁彦。”郁彦自己,说自己的名字,“我叫郁彦。”他自己都不知,自己的声音中,有多少期望――期望这个青年,这个看上去对任何人都很,但是骨里却毫不在乎的青年,能记住自己,能记住自己和自己的名字。
说完,在那样的笑容中,凌念悠不仅和郁彦到
“你叫……”
“我叫凌念悠。”
“说过要叫我‘沈医生’的……”沈蔓清的上虽然这样继续不满的说着,但从她的睛中,不自觉的一抹欣与幸福的笑意。“好了,我先回去招呼了。你记得快一!”还是那种严厉的语调,但是,她中的笑意并没有散去,反而又增添了几分。
松开手,郁彦自嘲的笑了一。“对不起,给您带来麻烦了。”轻轻的,低沉的声音说着他习惯的社交辞令。
“有急诊的话我会亲自来叫你吗?而且还是我最讨厌的烟区。”人微微皱了眉,其实烟区因为通风良好,也几乎没有什么烟味,如此,倒是可以看,这样的一个人,是一朵带刺的鲜花。“还有,”人的话仍然没有结束,“请在工作时间叫我‘沈医生’。”
凌念悠的话让郁彦又一次正视那双丽的睛,真得很,比郁彦认识的任何一个人的睛都要。没有任何杂质,纯净得一如初见时一样的睛。
“凌医生,你很闲吗?”一个很有魄力的中年人在了他们之间,并对凌念悠说着话。
“好了,不和你聊了!再见!”
“知啦!”凌念悠似乎并没有介意人的态度,反而俏的吐了吐。“那么,‘沈医生’,您大驾光临烟区,究竟有何贵呢?”
弯起嘴角,凌念悠又一次开朗的笑了。“刚才你就想问了吧?因为蔓清来了,所以没能告诉你。失礼了哟,让你先说自己的名字。我是外科的凌念悠医生,有空就来找我玩吧!”
彦的名字,也没有告诉郁彦,自己的名字。
手腕,被郁彦握住了。突如其来的肌肤,让凌念悠回过了。
“郁彦……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只不过……有忧郁。”凌念悠很明丽的笑了,蓝的睛中,没有什么类似于迷惑、困扰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