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中的不幸,不幸中的万幸。我已经被他们改造得太容易……离开时我从spawn人的实验室偷了一些检测仪,这个孩确实存在,但他竟然自发地覆盖上了一层“他们”的保护膜――
我们曾经说过,如果有天到了生死关,我会允许你拆开这封信。其实一开始这封信里的确只是“骗人的鬼话”(倒也不全是骗人,你明白的),但我悄悄换了很多次。
写到这里我已经困了,请你不要莽撞地用泪把字迹湿(嘿,这可是我最后的笔迹了,珍惜),虽然我知你一定会哭。
“我愿意给梦殉葬。”
愿人类获得自由、荣耀,以及――
逃了,可不是我故意仁慈,他的妻在他前替他挡了一枪,随后他们派了一千艘战舰,有的有皇家标志,有的没有,想必是混淆视线。”
你要忘了我,才能记住自己是人类的王;我也要忘了你,才能记住自己永远是人类的将军。
好吧,反正我从来也不擅长写书。
逃时掩护我的人牺牲了很多,但仍然有人留在敌方。别忘记他们的名字,重新启动这条线。我已经递了消息,在实验室负责检测我的那位没有暴,就算我被清除记忆,这个孩也会继承一切。
请升起吧,帝国的太阳(今天天气很好,因为有你在)。
“我知你愿意,但我更愿意留着你给我生孩。”
当然,最好在我生你的孩之后。
江斐缓缓合上,任冰冷的机械手术夹起消毒布,净了自己颊边唯一残留度的泪痕。
这意味着他会被我平安地生,哪怕是在敌方,他也能好好地活去。
给卡莱尔:
菲尔里德不再多言,挥手命人将江斐带去清洗记忆。
如果你能等到收到他的暗码的一天,就意味着我们彻底没必要再见面。
这封信写在我们认识的第……第无数个年,抱歉,这些日以来我的神志不是很清醒了。如果我还有哪怕一军人的尊严,我就该打住抒开始说正事。
说来惭愧,我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我还记得最喜的一句:
永恒的。
电磁线圈缠上脑海,纵然早已料到结果,江斐还是极尽所能地恐惧地挣扎了起来。菲尔里德负手走到他边,无垠星光落在中:“我会娶你,我唯一的伴侣。”
――没有人看到他转瞬即逝的微笑。
别问我怎么到的,心形模很好买。
如果到了你拆开的那天,答应我,这次去记忆清洗手术。就算我能再次逃回来,你最好也能漠然地清理我。
“我们已经排查完毕,他大概穿过了银河系,逃到盟国苟延残去了。”菲尔里德看着江斐死闭牙关,都不眨一,面无表地任泪氤氲了投影中的星云,不禁嗤笑一声:“用太多代价来守护的希望还叫希望么?不能实现的希望只叫白日梦。”
说罢他重又系上腰间寒刀,单手拎起黑披风扬长而去。
最后,我只有一个请求。在你毁掉这封信之前,请你和我一同念诵我们的誓言,就像当初在军校学典礼时那样。
19
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