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这酒店，多好的生意啊，也让你搅黄了，人家老板现在都想自杀了，你要再留在这，估计你俩能伴，就是他不你我不知，不过我看他那格，你还真未必打得过他。”

“我对不住他，哎，我现在就走，劳烦你们给我烧个路引。”徐一凡站起来，“我要早认识你跟你聊一会儿，兴许我就不会想不开了。”

难怪，连鬼的思想工作都能，这活脱脱教导主任的苗。

“对了，跟你们说一声，从这往北有一大片坟地，那儿最近不太对劲，每天夜里十二我总觉得有人喊我，前村里死了个老太太，刚咽气魂就被叫走了，再也没看见。”徐一凡说完，罗山就把路引画好了，众人就觉得耳边响起一阵铃音，空灵至极，再看徐一凡，穿过窗往西边走了。

从度假酒店来，回到菩提寺，刚好场，午是实践考试，澄明说最近几年题目越考越偏，去年是祭五牲，五牲指的是羊猪犬鸡，五类牲畜，这和普通祭祀杀猪宰鸡可不是一回事，古时候猎依山而居，山中了猛兽或妖怪人，为了祈祷兽神保佑，会行祭五牲，有特定的仪式程。而现在猛兽都成了国家保护动，也在没人靠打猎为生，考这个单纯就为了看大家知识面全不全。

这次参加考试的人差不多有六十左右，分了三组，每组三个监考老师，最前面的架上摆放了不同的，据需要考生自己去架上取。

金老板自是千恩万谢，唐衍摆摆手：“没什么，举手之劳，回你找龙虎门场法事，声势大着，人们自然也就知你这没事了。”

罗山趴到床上去画路引。

还买了十个比特币，我回得给他们托梦怎么卖去，就算现在价格来了，也够他们养老了。”

时间已到，教协会的主考官公布了这次的题目：拘鬼。

魏三笑：“他学的师范，硕士毕业呢。”

“我这方法也是取巧，你们看他魂魄清澈，不见黑气和血煞，就能知他不是什么害人的厉鬼，这种大多是执念未了，不愿超生，能化解的何必动刀动枪呢，要是你们以后碰见厉鬼可不能这么心，该就得。”唐衍边走边说几种厉鬼的判断方法。

等他来就觉不太对，院里好像人变多了。

罗海：“唐师叔以前是什么的啊，才这么好。”

“嘘！”

小和尚，指着前面的供桌，唐衍小声说：“我也看见了。”供桌旁边，一个满是血的男鬼正看法的士，

唐衍中午吃饭时多喝了一碗汤，这会儿有想去厕所，实践考试倒也不怕作弊，就算偷偷看书也没用，重考察肢动作。唐衍和监考打声招呼，溜达着去外面的厕所。

照准考证编号挨个上前考试，没轮到的就在后面看，唐衍排在那组的第十三位，前面人还不少。

他边一个小和尚指着前面低声惊呼了一声：“呀！”唐衍捂住他的嘴。

澄明已经化唐衍小迷弟：“真是太帅了，就这么把鬼给说走了！”

唐衍和澄明他们几个相视一笑，刚刚还差练习了一次。

这一比就看平了，有的考生不慌不忙，动作行云。有的丢三落四，法事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贡品少摆了一盘，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