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斜没去纠结这个扰电话,把手机拿过来直接划开便签的界面寻找谢谨一这个月还有个月的空档。
看了一还在睡觉的顾斜,谢谨一再把空调冷气调一,系了睡袍,最后才拿着自己的手机往阳台走,半山别墅空气好,面花园的秋千上还落了几只鸟,谢谨一扶着栏,回拨了傅白杨的电话。
“谨一。”
谨一
果不其然,傅白杨还是跟他说同学聚会的事,实际上自从上星期在餐厅偶遇后的一连五天,傅白杨每天都发信息给谢谨一,大段大段的文字回忆好的中校园时光,晚上晚安,早上早安,一天不差。
“没有,突然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傅白杨难以开,但是还是忍不住说了,“你是不是还在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如果你觉得还是不能原谅我的话……”
在床边找到手机,开屏幕一看,谢谨一不由惊讶。
刚起来,说话的声音懒懒得,有些发哑,而电话那的傅白杨那边有不好意思,“我打扰你睡觉了?”
三个未接来电!
才开手机便签,屏幕上方恰好弹一条新短信来,没有备注号码:
傅白杨极其诚恳,当年年少不懂事的举动对谢谨一造成那么大的伤害,他是真的很愧疚,他多么希望谢谨一能给自己一个歉的机会,这些年他找破了天都没把谢谨一找。就在那天,他们两个就那么不期而遇了,谢谨一回的那一瞬间,视线对上的
有个视频会议,相关资料和需要他签字的文件等会由助理送过来。
谢谨一不知傅白杨到底在执着些什么,早在前天他就已经拒绝了他同学聚会的邀请,虽然顾斜很希望他去接老同学促友谊……
顾斜发现还有两个未接来电也是这个号码打来的,屏幕显示时间最近的一通是十分钟前,在他的秘书向他报告今天工作的时候。
但是谢谨一还是觉得没有必要。
顾斜满意地笑了,这时候电话也断了。
谢谨一在他的额上亲了一,给了早安吻后才从他的怀抱里来。
“嗯?”
顾斜从枕面把谢谨一的手机摸来,谢谨一有记备忘录的习惯,哪个病人在哪天预约复诊,手术协助,科室会议与聚会,学校的课,都细心地记在他的日历便签上,他需要看一他什么时候有空。
而又是这么恰巧,这个号码又打电话过来了,屏幕亮得尤为刺,顾斜不想接就晾着,等着对方挂的过程中他顺手理了理谢谨一的发,谢谨一被他逗得鼻,都没睁开,意识模糊地伸手捉了他的手腕,然后又钻回他怀里睡觉。
九半,阳光透过落地窗投到大床被上,谢谨一努力睁开睛,阳光太好太刺目,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能睁开,顾斜交代完公司的事后又倒床上睡回笼觉,发睡得乱糟糟。
顾斜顺便让秘书小排开个空档来,排多久的空档?度个假需要几天呢,三天,五天,还是半个月?当然,最重要的是谢谨一有没有假能排来。
这个号码是傅白杨。
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