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完卡尔的话，睁开睛，问：“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上将。”卡尔连续几夜没有休息好，金发微微暗淡，但神却尤其明亮：“腐朽的毒瘤若不挖去，就会像癌细胞一样蔓延，直到侵蚀掉整个健康的躯。”

“话虽如此，你有没有想过。”弗兰德掏许久不用的烟斗，燃：“推翻一个制度，不难，但问题是，你想在这废墟上重建什么？”

卡尔答：“每一个孩都能吃饱穿，每一个家庭都有立足之地。”

弗兰德笑了笑，说：“想法很好，但你要怎么到？是背弃一直以来信仰的民主制度，还是重新建立一个换汤不换的议会？”

长达数个小时的长谈之后，卡尔站起，重重地对着弗兰德鞠了一躬，而后扣上军帽，大踏步离开会议室。

弗兰德的声音从后传来：“我的时间不多了，以后，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卡尔，你是我最看重的人，你一定要记住，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制度是完的。长久的混乱和短暂的平静，是时候取舍了，你要带着这舰上的十几万人，走好接来的路啊……”

卡尔闭了闭睛，隐藏住了中的悲，最终化为决绝而定的目光。

“少将。”枭等在门，几步追上卡尔，这名副官从重伤中恢复之后，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他说：“刚刚通讯接到消息，弗兰德上将已经正式授予您中将军衔，全军通告。”

“嗯。”卡尔并不意外地，问：“那个人怎么样了？”

“您是指蒙太奇？他还在昏迷之中，不过已经有醒来的迹象了。”

卡尔：“把他从大科学院接过来，放到军，由我们最信任的军医治疗。还有，那个小姑娘也接过来，蒙太奇对她的歌声有反应。记住，不惜一切资源，一定要让他在十日之清醒过来，他是我们计划中重要的一环。”

枭：“是，少将，不，现在是中将了。依据前往昆仑号的科学家传回来的资料，电磁武的原型机已经在试制了，纳米技术……则只是中窥豹，来不及装。”

“到我们能到的最好。”卡尔说完，忽然顿住，他侧过看了枭，中带着淡漠的探究：“枭，你杀过人吗？”

枭微微愕然：“……当然杀过，中将，你忘了吗，我们一起上阵……”

“不是杀达坦人，是杀人，人类。”卡尔不再看枭，目光投向远方：“杀我们的同族，和我们一样有血有肉的人类”。

枭悚然一惊，在那冰冷的语气中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一直跟着卡尔，虽然他知卡尔在谋划什么，但亲耳听到他说这种话，还是忍不住心中发寒。

看来，这平静的表象隐藏的惊涛骇浪，终于要爆发了。

第55章宇宙漫游

锦对着面前“咕噜噜”翻着红油的火锅。

“闻起来好辣，会好吃吗？”锦眨着大睛，从火锅腾起的气中看陆明赫。

“试试不就知了？”舰长大人一双长长的竹筷挑起一片弹十足的肚，手腕一翻就了锅，在上起起落落，七上八之后，放装满芝麻酱、辣油、葱花和蒜泥的碟里一蘸，夹到了锦嘴边：“来，尝尝。”

锦有儿不好意思，但又实在禁不住诱惑，灰黑的肚，亮红的麻酱，翠绿的葱花，组合成每一个中国人记忆中，不可磨灭的味觉符号。她张嘴接，微的肚在麻酱的浸冷却到刚刚好的温度，麻辣而不失鲜，正是绝妙风味。

“好……好棒！”锦了几凉气缓解中的辣度，顺便喝了凉汽，而后发舒的“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