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里斯无形的狐狸尾巴翘起,笑:“傻丫还算有光。”
锦哭无泪地发现,她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锦此刻总算明白过来,她难以置信地结巴:“啊?……这……你你你……我我……”
“你不需要怎样。”安德里斯说着站起:“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就好。”
裙被从往上,完全掀开,锦闭着,脸羞得通红。她从少年时代就见过安德里斯,这种年龄差带来了烈的悖,让人心脏剧烈动,浑颤抖。
“……走?”安德里斯人生第一次对自己的外貌和魅力产生了怀疑,他压心的荒谬,嗤笑:“你花了钱,不享受就要走,怎么,慈善啊?”
安德里斯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我什么?”
“好了。”
锦没反应过来,她听到了一声破帛声响,眨间,双手就被束缚在,她慌忙睁开,原来是安德里斯扯了一柔的纱帐,将她的两只手腕十字缚在。
锦的视线被那一片雪白晃花了,她意识地咽了唾:“那……那怎么可能?你……”
太紧张了,太刺激了,仅仅碰了一,她半边酥麻,夹紧了,却只夹到安德里斯横在她中间的膝盖,蜷起想逃,被安德里斯抓着大臂了回去。
安德里斯扬起眉:“怎么?想白嫖啊?”
他低,柔顺的长发落在锦的肤上,她觉到自己的肩侧被轻轻一啄。
锦憋红了脸:“那……那……到底要怎样……”
安德里斯话音一落,锦立刻睁开睛,面希冀:“哦那我可以走了?”
“你你你……”离得太近了,这张妖魅倾城的脸就在前,锦甚至能闻到他上淡淡的香味,她的大脑全面线,呼不畅地说:“你是最好看的……谁能和你比?”
:“嗯??”
“你太了……”安德里斯发一声叹:“有没有听说过……我在床上,喜乖孩?”
锦没见够这种套路,两意识地踢蹬起来,安德里斯单手轻易地住她的两个脚腕,他站在床,用脚尖勾开床侧的屉,从里面拿一个缚脚,“咔,咔”两声扣在了女孩细的脚腕上,缚脚两边是两个圆环,锁住脚踝,中间是一小臂长的金属棍相连。
“啧,可真够穷的。”黑心的狐狸一边吐槽,一边心安理得地划走了一笔钱,不多不少,刚好是服务费的金额。
他扯开腰带,深灰的外套落在地上,酒红的光泽长发披散在纯黑的丝缎衬衣上,反着幽暗的光。
锦:“……”那当然不敢,了错事,大血一次,赔钱了事,也是可以的……锦肉痛着,把电表界面开,闭着睛不忍心看安德里斯划走了她多少钱。
安德里斯看着她紧张又羞耻的小脸,满意:“这才乖。”
“嗯――”
“怎么?”安德里斯的声线暗哑来,他控制着尾音,格外惑人,一边靠近,一边解开了衬衣上的两个扣,前雪白的肤和姣好的锁骨线条了来,修炼成的老狐狸摇着无形的尾巴,勾引:“我没刚刚走的那个好看吗?”
安德里斯抬起一条,膝盖锦的两中间,他双手撑在锦的侧,整个上半压迫来,锦只好着冷气往后撤,后仰的颈椎发不堪重负的“咔”声。
安德里斯已经过了猴急的年龄,他静静地欣赏了两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