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在那么重要的时刻睡着?
这一世,心里已经有了想要守护的人,傅书漾不允许自己再犯和上辈同样的错误。
而他死后边众人的反应,更是证实了他彻彻底底的失败。
没钱的时候想要钱,觉得钱是万能的。可真正有了钱以后,他才发现自己对其他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挣了那么多钱,他竟然不知该怎么用。
也不知傅书漾是什么反应?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第一次见面那天晚上,许玫说没人给她说生日快乐。
——
他只要一句话,就能让另一个人开心。
这是一个温的除夕。
许玫快被自己蠢死了。
手机响起来,是许濯问她什么时候过去,要不要来接。
许玫把脑袋闷在被里吼了几声,不想动,太难受了。
可一步错步步错,有些东西一旦开了个,就再也守不住了。
刚重生回来的时候,他其实并不想活,因为上辈他已经活够了。
现在平静地回看上一世,傅书漾得一个结论:人真的不能走错路,一步错步步错,然后就再也回不了。
那一刻,傅书漾有一种烈的被需求。
而且,当时边没有第三个人,他就是唯一能说这句话的人。
开门的时候,她还在想要不要去跟傅书漾打个招呼,门一开却看到傅书漾斜靠在对面墙上,不知等了多久。
人生的污,或许也可以和上辈一起,冲记忆的里。
可就在刚刚,他竟然差偷看了许玫的手机。
他一定要净净、光明正大地守护许玫。
许玫挂了电话才打起神起床洗漱,又拿上给许濯买的礼。
许玫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外面艳阳照,心大好。
他当然知那是违法的,可违法的事,他已经了一箩筐,不怕再多一件。
她从床上坐起来,慢半拍地发现自己上的衣服没换,这才想起昨晚的事,顿时懊恼地锤。
酒这玩意果然害人不浅,她以后真的打死也不喝了!
他不断违法,不断犯罪,其实也不过是想早了断罢了。
许玫不自觉吞咽了一,心里的小鹿都不回去,蹦跶个不停。
“除夕不好打车,我送你去舅舅家。”傅书漾说。
所以,他喜烧钱玩,兴烧不兴也烧。
后来,许玫让他找到了更多存在的价值。
那一瞬间,他居然找到了一丝自己存在的价值。
他到底答应了没?
傅书漾蹲,拿了把小刷一刷厕所,哪怕是厕所这种地方,污刷净了,也能洁白如新。
昨晚喝了酒,胆大,敢直接说那种类似表白的话。
许玫磕磕绊绊地:“谢,谢谢学长。”
那时候他的人生,已然了无生趣。
他今天穿了米长款风衣,里面搭咖啡套衣,肩宽腰窄,一双笔直修长,温又帅气。
是许玫,明明可怜又弱小,却持不懈,总想把他从泥潭里拉来。
或许偷看手机算不上是多严重的行为,至少跟他上辈的事比起来,都不算事。
今天要是再让她说一遍,她就怂了,肯定说不。
“那走吧。”傅书漾伸手接过她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