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汐挂了电话后，都还有懵：“你之前是不是认识师公？”

如果真是不小心碰了一，她刚才就不用这样遮遮掩掩。

一个很神的阿姨给许玫开的门，见只有她一个人还有奇怪，但也没多问

许玫立刻：“没关系。你可以先跟他联系，他同意了你再带我去，可以吗？”

虽然上了妆，看不到手指印之类，但许玫直觉，金汐是挨了打。

路过公告栏的时候，发现贴有课表，许玫上前看了一，金汐午没课。

她想了想，又自语：“对，那天童副院长的确接过一个电话，然后态度就变了。”

“上次的事，虽然谌老是看在你面上才帮我，但他到底是帮了我很大的忙。”许玫顺着金汐的话，“你可能还不知，当时有人给童副院长打了招呼，要不是谌老，朱绝不可能退学。”

许玫临时改了主意：“你能不能，带我去见见谌老？”

金汐不敢置信：“还有这种事？”

连许玫都很意外，但对方既然这样说了，她当然是越快越好，立刻便：“我午就没课。”

“所以啊，我想给谌老谢。”许玫说，“虽然在他老人家看来，那可能只是举手之劳，但对我来说，就是天大的恩。我连谢都没跟他说过一声，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没事。”金汐捂着脸，“你想找我帮什么忙？”

“师公？”金汐诧异地望着她，“你见他什么？”

她这样说，金汐不好再拒绝，加上她认为谌里一定不会答应，便当着许玫的面打了电话。

问了金汐想必也不会说。

谌里家住得离学校不远，是那种很老的四合院，门外栽了许多树，郁郁葱葱的，房只一个角来。

“你别往我脸上贴金了，上次师公应该也不是看我面，是我脸大了。”金汐吐槽自己一句，忽然想起什么，又有些犹豫，“我，我午有课，把地址给你，你自己去行吗？”

风过，许玫才发现，她虽然化了妆，但依然能看来脸有些红。

许玫自然答应，询问了谌里的好，又留金汐的联系方式才离开。

许玫叹了气，校门坐公交车，去市区。

不想见谌里，是怕被谌里发现她挨了打。

打她的人是谁，已经呼之。

谁知谌里听了金汐的话后很兴：“是那个舞的小姑娘吗？她什么时候来？我有空。”

她撒谎，是不想去见谌里。

金汐有些为难：“可是，师公现在不怎么见外人了。”

许玫排了一个多小时才买到饼，然后直接打车，到谌里家门饼还乎着。

走到没人的地方，许玫才：“你这……严不严重？上过药吗？”

金汐不是弱的，加上她有那样的父亲，普通人本不可能打她。

金汐：“……”

许玫急忙摇：“可能是你难得说要带朋友回家，所以沾了你的光。”

许玫脑里冒一个念，又觉得太过不可思议，到底没直接问来。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碰了一。”金汐也冷静多了，假装没事人一样，“不用上药。”

金汐说，谌里喜吃一款手工饼，就是很难买到，要排很久的队。

“你到底想让我什么？”金汐再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