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尾鱼，他的是此间唯一一泓清泉，你必须完全他的，现在、立刻、上！否则——

        你就会死去。

        你哆嗦的手往后摸了几，终于摸到床的穿式假阳给自己上。还未沾染上温的冰凉，激得你蹭过的肤都起了一小块鸡疙瘩。

        斯多姆上松垮挂着的上衣终于被你完全扯，他现在也一丝不挂了，维持着刚刚的模样乖顺地躺着。他赤的上汗湿淋淋，在昏暗灯光泛层蜜似诱人的光泽，好像被厨师心烤制后整盘端上桌的菜品，而通红的耳朵就是会在烤乳猪嘴里的那颗熟透莓果，勾引得举起刀叉的客拇指大动。

        你到饥饿。你顾不得餐前的礼仪，弃了刀叉野蛮人似的扑上去用嘴直接去撕咬那颗熟透的野莓，没有温度的假阴胡乱戳了几，很快找到了可以将味整个腹的。

        ……不用再别的了吧？去……一气到底，直到假阴硕大的两颗假睾几乎要一起他屁……直到他的颤抖从你与他紧贴的耻骨传来……

        你们就能真正合为一，永不分开。

        这是太要命的诱惑了！你的假抵在湿翕张的，伞盖一样撑开的已经一半那。他的已然被改造成魅该有的样，原本并非用作此途的被开发成新的——不为他欣，独为别人取乐。他的觉怎样、又会怎样想，那并不重要——因为他永远也不可能享受在他人承的滋味。

        他激你、他邀请你、他渴望你，如此，已然足够。

        可你为何还不去？……

        斯多姆得很急，你的整个压在他上，因而觉他连息都带着沉闷的颤抖。这是他的正常反应，就算以前他将凌的疼痛一咽，他的呼也总会变急带颤——没有办法的事，这甚至一度成为你评判这场事是否能算作开始的标准。

        ……可再以前，不是这样的。

        在你所认识他的十几年人生里，你见过他矜贵，见过他跪，见过他杀伐，也见过他狼狈。

        你见过他跪在你和你父皇面前，所有人都端正站着，唯独他弯了脊背。刚失了父母的少年人，前夜受伤的脑袋上还缠着白纱，被一包装成恩赐的命令压在弯折的背脊上。他叩过首行过礼，虚弱嘶哑的嗓音仍旧平稳，哑声说谢陛恩典。

        你见过由他主宰的杀戮，血肉横飞中，他的表不见夺掌权力的喜悦，也不见仇恨得报的快意，唯有均匀平静的呼在静止的时间中拂过你脸侧。你通红着死死掐住他的脖，他掰开你的手，有条不絮向卫兵队达封锁国王皇后遇刺现场的命令，又说殿受了惊，先带殿回寝休息吧。

        你见过他重伤垂死，上缠满纱布，开裂的伤渗新的暗红血迹来。卫兵在侧，你仅能怜般轻轻抚过他的颈，他的呼如此微弱，好像随时能去死。而当你忍不住在他颈侧要暗暗使力时，卫兵还未来得及冲来架起你，他先睁开了。薄薄的掀起一半，绿睛黯淡无光，撕裂的声音却仍竭力平稳，绕了弯警告你，又全你面，只说多谢陛关心，只是伤重无法周全礼节，还请陛先回罢。

        矜贵无法，跪无法，杀伐无法，狼狈无法。

        但可以，被改造的可以。

        ——如果所有目光都吞吃他，如果所有手都缠绕他，如果所有本该穿透的刀剑都以的形式宣于他。

        你于饥饿中突然到一丝刻骨铭心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