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烨唇角搐一。他究竟烧错了什么香得罪了哪路神仙,这横空世的康乐公主为甚一而再再而三地与他作对?在公主府将他拦在门外,愣是让王妃故意得罪了母妃,这会儿竟又径直跑到他平南王府来,明摆着是要拆他们夫妻的姻缘了!
中歇息,公主这番心意,小王便替收了。”
“你……信雌黄!”
一时王府中大小主都来了,见状好说歹说,二人竟都说不通,一个就是要见人,一个就是不让见。
他不过只纳了两个妾室,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竟没一日安生了!
“我只去看她一,这样我才好放心。”
湛莲瞪向她,“何时轮到你替你家主说话?”阿香说得对,这些妾室真真扎。
湛莲倘若是这么好打发的主儿,湛煊也就不至于常常要千哄万哄了。她倔劲上来,直言说:“本看王妃并非生病,而是王爷你将自家妻禁了起来。本倒要问问,杜谷香为平南郡王妃,究竟犯了什么大罪,竟然连人也不能来见了?还是王爷意妾灭妻,打算借病除掉了杜谷香,再叫你这小鸟依人的妾室取而代之?”
家见状不妙,忙去将老王爷与老王妃都请了来。
湛烨额上青筋暴起,果然以类聚,人以群分!自家王妃是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友人!自己才在妻屋气得冒金星,这会儿又被这更难缠的主儿气得晕脑胀。
“今日本若见不上杜谷香的面儿,谁也别想叫本走!”
杨柳吓得缩了缩脖,可怜兮兮地看向湛烨。
“本是否信雌黄,大可叫杜谷香来见上一面以辨真假,若是本错了,本定然大礼相备,登门歉!”
这么一想,即便康乐后有明德帝这座大靠山,湛烨也不能给好脸了,“康乐公主,小王的妾室没说错话,王妃的确需要休养两日才好,今日还请回罢!”
“平南王好生奇怪,王妃既只患风寒,调养两日便好,又因何不能见人?我只去看上一,若是被她过了病,我也绝计不找王府要救命银!”
“平南郡王,本敬你是男儿丈夫,你难不成真要为难本这小女不成?”湛莲针锋相对。
“公主未免太过张狂,本王说了王妃生病便是生病,还能有假?来人,送客!”
二人僵持不,王府家丁想上前又不敢上前,戊一站在廊摸着刀柄不动如山,仿佛只等一声令。
“康乐公主,本王敬你是客,你切莫要失了客人的礼数。”湛烨已是咬牙切齿。
老王妃将湛烨叫至里屋,“儿啊,康乐公主如今是殿前红人
这主儿竟是不吃,湛烨也恼了,“康乐公主,你莫忘了这儿是平南郡王府,不是你的公主府,虽来者是客,但你若执意蛮横无理,就莫怪小王无礼了。”
湛烨这番的举止让湛莲想起了自己在孟家的难堪经历,那时的她要见三哥哥,不也是被孟光涛行关在院不让门?那番羞辱她至今还记得,如今阿香恐怕也遭了此等耻辱,将心比心,湛莲哪里还冷静得了?
“殿放心,王妃娘娘休养两日便好了。”杨柳。
湛烨分明知前这位是将来的皇后,但他如今有了明德帝的支持,便有了底气与她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