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了比自己的双手，“应该是白的劳工手套。”

柳弈伸手在林郁清的上了，以示安，然后睛一转，“对了，你提醒我了。”

他将手指抵在颚上，思考状：“这么看来，犯人比小江要很多呢。”

柳弈让江晓原全都一一拍照和取样，完这些以后，他们又继续往前走。

他们很快就发现了犯人带走白洮时留的拖拽的痕迹，还有白洮受伤以后滴落和蹭在地板、墙上的鲜血。

江晓原看着地板上星星的亮光闪闪的银锌油漆，发了一声叹。

江晓原走过去，让他的学生站到红字方。

林郁清低声叫了起来，“难我之前扔的，竟然是个油漆罐？”

他拉了尺，量了量“楼”字的缘到地板的距离，一共是180厘米，那么除去鞋跟的度，犯人的应该在178厘米左右。

江晓原：“……”

当时林郁清见着犯人想要跑，随手就抄起了墙边

他垂丧气地跟着领导从逃生门三楼的走廊，往前走去。

“唔，还差了八、九厘米的样。”

“哇，这些……满地的油漆是怎么回事？”

戚山雨回忆着今天凌晨和那人照面时的形，说：“我觉得他的重应该在一百六十到一百七十斤左右。”

通往三楼走廊的防火门旁边，还有一盏摔坏了的应急灯，应该就是袭击者曾经使用过的那一盏。

柳弈和戚山雨闻言，交换了一个神，都从对方的双中看了遗憾和失望之。

“没关系，我们尽力就行。”

三楼新搬来一人家，最近一个月正巧在给房装修，于是在走廊外放了两个已经启封的油漆罐，是用来给门扉上的金属护栏漆防锈层的。

一听又要翻垃圾桶，小江同学顿时跟霜打了的茄似的，肉可见地萎靡了来。

“唔……我觉得，大概是查不指纹的呢……”

众人推测，应该是袭击者在黑暗中踩到了从白洮的伤滴落的血滴以后，再在地板上走路时留的。

江晓原也在旁边连连，表示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在血迹密集的地方，他们找到了几枚明显是男士鞋留的带血的脚印。

不过柳弈其实只是就事论事。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膝盖有疼，自家老板似乎话中有话，好像是在嫌弃他长得不够大的样。

他朝众人笑了笑，“等会儿记得在附近的垃圾桶翻一翻，搞不好能找到犯人丢掉的保安制服或者手套呢。”

与白洮所住的九楼相比，三楼的走廊上的线索就更多了。

“那人虽然不算很，但格很壮实。”

柳弈让江晓原赶紧将它打包好收起来，等送回法研所之后，再仔细检查上面的指纹。

在九楼调查完毕以后，几人推开逃生通的防火门，一步一步地往楼走去。

“哎呀！”

他们顺着楼梯，慢慢走到三楼，然后停了来。

只是经过了十几个小时之后，应急灯的电池早就耗光了，现在已经不亮了。

虽然小林警官的手菜是菜了儿，但他的记忆力确实是非常靠谱的。

林郁清皱着眉努力回想了一，说：“我记得，那人好像是着手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