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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离家出走

人一样。玛尔达没有多想,她以为是过度惊吓导致的。她试图扶着少年站起来,但是对方却满脸痛苦地倒在地上。

        他可能受伤了。玛尔达想,她得赶紧带对方去医院。虽然她习惯了把蝙蝠当医院分院,但是她可没法带少年穿梭时空。玛尔达把少年抱起来,飞向城市。幸好现在是夜晚,没人会注意他们。

        玛尔达习惯地飞得过大分监控的可视范围,她对这座城市到了熟悉,在城市上空转悠了半分钟后,她得结论:

        这不就是哥谭么!

        玛尔达当然知许多宇宙里都有哥谭,不过穿梭时空的落是不确定的,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落在哥谭,这样找医院倒简单多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当把少年交给医生时,玛尔达觉他的手好像温了一些,可能是被她捂的吧。

        相较于父亲和叔叔们,玛尔达并不太喜思考,因为总有人会先她一步计划好所有。

        她坐在医院的走廊里,努力不在放空的时候去抚摸威尼斯――毕竟只有她看得到他。

        与此同时,在这座城市的另一个方向,哥谭最代表的建筑之一,韦恩庄园里,刚结束了一场争吵。

        达米安・奥古・韦恩,刚刚和他的父亲布鲁斯・韦恩大吵了一架。

        不过是因为小丑今天刚从ICU来,而他打算把对方再打去一次罢了。

        可笑,想起他惨死的弟弟,他就恨不得把那个恶心的疯千刀万剐。

        当初他在刺客联盟的时候,也不是没杀过人。虽然他并不怀念那段时光,但是他觉得把他杀过的所有人加起来都没有小丑可恶。

        他死有余辜。

        达米安已经许多年没会到和蝙蝠侠的不杀原则冲突的觉了,这几天他算是好好验了一把童年……可是被教导的杀戮又怎么能和失去家人的悲痛比拟呢?

        达米安向楼走去,路过迪克的房间时,他偏过,不去看那敞开一条的房门。他怎么有颜面面对迪克,他没能把杰森带回来。

        那天是他去理小丑那个可笑的生日笑话――一个月送三次蝙蝠侠“生日礼”,又四五个月连屁都不放的那种――他当时看到了什么来着?他本该在学校里的弟弟苍白安静地躺在胶舱里,舱门上是开门即炸的定时炸弹。

        然后达米安开始拆那个炸弹……隔着舱门他看不清杰森的脸,只觉得他安详得可怕,他甚至庆幸过杰森没有醒来不然他就需要在拆弹的同时安抚他……他卡着倒计时的秒数拆掉了炸弹,打开了胶舱,把他毫无生息的弟弟抱来。

        达米安突然理解了何为绝望。

        他抱着冰冷的孩站起来,再看到地上用红油漆写着的“Happy Birthday”时,觉到一阵讽刺。

        今天是杰森的生日,可惜他的男孩再也迈不过十五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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