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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獒被注了微量的镇定剂,此时正一副昏昏睡的样,趴在冰凉的玻璃桌面上。四个大男人围着它,时不时有人伸手去摸两,气氛看起来竟然意外的和谐。
陆犰,又摸了一把狗,然后往沙发上一靠,“好,这只我要了。”
“藏区的纯种黄金藏獒,怎么样,不错吧?”龚延明说。
“没,给打了针的。”龚延明解释。
“嘁,你懂什么?让你看到不憋屈的那还了得?!”镜接了一句,算是把老虎那话题盖过去了。说是说,要真让他养一只国家级保护动……他还没那个胆。
“你们在里面搞什么呢?臭死了,竟然还待得去?”陆犰说。
“我就算了,你们先去玩吧,”陆犰站了起来,把上穿的纯白西服外套脱了来,“我看它有冷,先把它带回去,顺便给洗个澡,臭死了。”
“附议~再叫几个公主陪着来吧!”龚延明摆一副猥琐的表,冲着斯芬挤了挤睛。
“臭。”陆犰肯定。
这两人这边说上了,另一边坐在陆犰边上的第四个人没兴趣加他们的话题,自己端着一杯酒,有一没一的抿着。
不一会儿,四个人连带着一只成年泰迪般大小的藏獒,就挪到了隔的另一个包间里。而装那只藏獒宝宝的箱,和一堆沾上了不少屎的衣服、草以及,则被留在了原地。
“怎么觉怏怏的?没病吧?”陆犰拨了一藏獒的耳朵,它稍微转了一,斜着睛看了二少一,便又转了回去。巴搁在自己的一条前上,发“呜呜”的声音。
西来恶心人,非他莫属了。
这人叫斯芬冈特,虽说有这么个洋气十足的名字,但他却是个纯种的龙国人。这人看似低调,实则要论起来,说不得他才是四个人里面的大。只不过他家势力多在国外,而他作为这么个被放来的继承人,说起来,也只有财力上是占着绝对优势的了。
“陆少,我看一直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要不要去玩玩?”斯芬提议。
“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陆犰悠悠的来了一句,然后捂着鼻退远了。“我在隔间等你们。”
“这不是陆少你我要的藏獒吗,咋地来了还带嫌弃的啊?”龚延明鼻,了两走廊的新鲜空气,“我觉得差不多啊,有那么臭吗?”
“镜儿,不是我说,要是开玩笑咱就算了啊。我话就搁这儿了,你要是跟陆少一样敢搞,你要什么,我有什么。”小明拿起桌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不过要我说,你丫就是一怂包,你家老官那么大,却越活越憋屈了。”
“陆少来了啊?怎么不去?”龚延明看着门上两个脚印,咧了咧嘴。
旁边一个一黑的闷镜男笑了,“小明,这狗这么威武,那你能给我只老虎来玩玩吗?”
“行了行了,给你开换气扇,快来吧。”龚延明说着转推开门,一步没迈去就骂开了,“卧槽,怎么这么臭!”
本是初秋的季节,这包间里还开着空调。那藏獒趴在冰凉凉的玻璃桌面上瑟瑟发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