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去了?一时间观念都没有,以后能成什么大事!”老教授愤然说。
说到这里,大家也应该意识到了什么吧?
“睡晚了。”男生愣了一,老老实实的答。
在陆犰二人之后,老教授刚刚开讲没十分钟,礼貌的敲门声再次响起。一个瘦瘦的男生打开门迈了来。“抱歉,我来晚了。”
“看不起我吗?也许在你们的思想里,我住院后再也不现是最好的结果吧……”陆犰这样揣测着这群人的心里,面上不由得扬了扬嘴角,坐到了第三排靠外的那一个位置上。余光看到和自己隔了一个空位的同学似乎松了一气的样。
士军刀,随着他的走动发清脆的碰撞声。看他的方向,却是直接走到了最后一排仅剩的空位上――那空位旁一个光的小伙正朝他挥着手。
老教授胡瞪的看了他一,从桌上拿了一支笔来,“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
他们不断打磨着这些人的棱角,却只有极少数的人被磨得光,绽光彩。更多的人被磨去了棱角,却制滥造,反倒失去了那一凌厉的棱角可以折的光芒,隐没于人。
相较于何无亦迟到所引发的,关于其原因的讨论的嘈杂声,即使是当时还离着门有十几米远的陆犰都听得到的况,陆犰和黄启文两人来时,教室里可是安静的连钥匙碰撞的声音都听得清。
陆犰一边走着,一边就自然地观察着教室里的人。
周围的同学,除了几个后排睡觉的,以及坐在第一排的何无亦找同桌借了之前的笔记正在抄写之外,或偷瞄或直接的,都把目光注视在了门的陆犰和黄启文上。有单纯的好奇和巴结,但绝大多数,都带着一不知哪里来的优越,眸里透毫不遮掩的愤世嫉俗。
“砰砰!”
他来学校,可不是来听这老古董讲一些价值还有待商榷的言论的!在他看来,有一些事,听别人说的永远赶不上自己一遍来得。更何况,这教授到老了也没成为领域的英人才,反而在学校里分享所谓的经验,告诉无数有冲劲的年轻人,你们要谨慎,多思考。殊不知人生最大的错误,是不断担心会犯错!
不过当然,每个人的想法不同,陆犰也并没有要站来惹怒那个老教授的打算。只是……
“哦!”陈绍答了一声,准备教室,却突然发现今天来上课的人似乎特别多,除了第三排陆犰的专座旁边还空了一个位置,竟是座无虚席。
“……陈绍,14班。”陈绍莫名的有些疼,迟个到而已啊,怎么搞这么严肃。
“既保留着对我这种‘恶势力’的不屑,却又畏惧着我……”陆犰摇了摇不再去观察他们,把正了过来,然后两放空,脑里面开始想自己的事了。
脑中一瞬间闪过陆犰在校外种种欺男霸女的传言,陈绍
“去吧。”老教授翻开本给他记了一笔,然后挥挥手让他了。
老教授的额上,从陆犰目中无人的走教室起,就多了好多深深的褶皱。但他眉皱的再紧,也没有说什么斥责的话来。松弛的一双睛里,满是压抑着的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