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证明了自己的聪明吗？”

        “是。”中年人无可奈何，又觉得有趣，“你比我想得还聪明。”

        他很满意。

        这就对了。

        原来这小已经猜到了自己不会有事。温峻讶然，没想到会被个十岁孩牵着鼻走。

        不过他够有用，被算计一次也无妨。

        “还有个选择，这里有个生存训练营，在欧洲S国，为期两年。不过许多孩都撑不了两年就崩溃或者神崩溃了，一般是你大哥那个年纪去参加。”

        毋庸多言，这是他大哥的名额，只是人死了，名额就是他的了。

        “我参加。”

        再由温言的消息，不是两年后。

        他狂到在训练营里杀了人。

        温峻没想到这小了温家还敢这么疯。

        死的那孩背景不小，温峻花了不少时间才将事摆平。

        送温言回训练营的路上，他冷声：“你最好对得起我付的代价。”

        十一岁的温言说：“当然。”

        温言回原城后上了初中。

        他晒黑了一，五官稍微长开了些，明明还是那个人，却又大变模样。

        他没小时候那么阴沉了，这是当然。两年的地狱式训练过去，他居然变得笑了。一张俊秀的脸上时常挂满友善的笑容，事也圆周到，没多久就收获了所有外人的喜与尊重。

        学校里的女生说，他好温柔，像古言小说里的翩翩公。

        他当然够温柔了――现在当初欺负过他的兄弟妹有的意外死去有的残疾或者患上严重的神疾病上。

        对此，温峻是不的。

        温言是最优秀的继承人，有他就够了。温言在S国都没死，回来更不可能夭折，他不需要保底措施――其他的孩已经没用了。

        只是，他这个继承人，似乎优秀得有过分了。

        温峻第一次发现他收买人心、培养自己的势力时，温言才初三。

        十五岁，这说起来也太不可思议。可放在自己这个怪胎儿上，他好像又能理解了。

        温峻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怪胎，但发掘温言这个继承人以后，他居然都被比去了。

        他的继承人很有本事，没意外的话会很好地掌握温氏。这么一想，他还满意的。

        但满意不代表同意。

        温峻只想培养个继承人。

        所谓继承人，在他本人活着时自然该安分呆着，怎么可能越过他？温言早慧，但锋芒太过，他觉得刺。

        于是温峻手开始打压他。

        温言的应对是服从和改过。像是撞到障碍后迅速绕的鸟雀，他看起来上停止了野心的扩张，乖乖回到模范学生的位置，积极在成绩上心思，再不提温氏相关之事。

        这就对了。

        温峻不了解温言。他当然不知温言小时候也是这样扮演窝弟弟的。

        ――后来他杀死了他大哥。

        温言一直费心费力地当一个优秀但不格的好儿，甚至花心思在学生会和各种竞赛上，忙碌的样看起来不可能再分力搞事。

        但他毕竟是温言啊，他当然会搞事。

        温峻那个老蠢货在上太久了，警惕心太弱。温言生活与学习的细节在他里还没有他给自己早死的妈妈去她幻想中的南半球岛国立坟过分。

        所以他活该被自己替代啊，他应得的。

        就像冰山并非一夜堆起，温言对温氏的侵蚀循序渐、悄无声息，等到他中时，温峻反应过来，有心针对，却发现自己除了放狠话以外竟什么也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