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派人城,主要是为告知郗愔和文武百官,让众人提前有个准备。
全无虞。后者为平郗氏掌,以郗愔的行事作风,大事上绝不会糊涂。必定会督促郗,大力拱卫京城安全。
边境上的小打小闹不足为虑。
对谢安和王彪之来说,如果桓容能一统南北,结束汉末以来百年乱世,继而恢复华夏,重塑先民基业,开万世太平,他们愿意助其一臂之力。
“官家乃是天命之人。”
“遣人城,给太后和丞相送信。”
对两人来说,这是好事也是难事。
王彪之深以为然。
谢安推开车门,眺望阳光笼罩的建康城,笑:“此番随驾巡狩,见到边州风光,西域景象,安实有所得。归家必提族中,凡应仕者,不可终日纵山,辜负大好时光。”
典魁在车前回报,桓容压骤起的绪,推开车门,眺望巍峨的建康城,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谢氏族中能人辈,封胡羯末,谢氏玉树举世闻名。
秦氏主长安,北地渐趋一统,盘踞三韩的慕容鲜卑被剿灭,地盘一步扩大。加上秦璟几番兵,实际上掌控漠南草原,不提其他,就表面而言,秦氏治的疆域已隐隐超过桓汉。
好在天势,他日南北决战,胜算就多几分;难在君权愈,家
想到可能到来的战争,不免想到同秦璟的约定。桓容坐在大辂上,轻轻了鼻。因光而明朗的心,忽又变得沉重。
早在数日前,南康公主就接到桓容归来的消息。距离建康百余里,桓容又放飞鹁鸽,就为让亲娘放心。
一战可决天,而一统中原,定鼎华夏。
琅琊王氏想要赶超,还需相当时日。
天大辂之后,谢安和王彪之亦然有慨。
长安试探建康,建康也会试探长安。彼此互相摸底,为将来的决战充足准备。
国朝正是用人之际,想要纵山,可以。先仕边州,打几场仗,实打实的成绩,再朝“服务”几年,为家族贡献。
现如今,双方还算是“友好”。彼此递送国书,互有贸易往来。加上秦策和桓容一样,正千方百计增君权,压制北地门势力,桓容有五成以上的把握,三年之,长安不会大举派兵南。
翻译过来,到了年纪也有才,谁敢玩什么求仙养生、归隐山林,有事没事嗑寒散,绝对家法伺候!
士族固然以家为先,但凡事总有例外。
“安石所言甚是。”
不过,谢安和王彪之心中清楚,此一时彼一时,以桓容的格和能力,必将政权牢牢把于手中,类似王导和王敦的时代不会重现,王与共天的局面更不会再来。
等到有了继任者,辞官挂印随意。
同陈郡谢氏相比,琅琊王氏终归是刚刚复起,更需要巩固在朝堂和地方的实力。
见到熟悉的城墙,回忆沿途所见,两人的心境都变得不同。对家族今后要走的路,也有了新的规划。
唯一能肯定的是,有北地的汉人和臣服的胡族落,秦军的数量不会少,战斗力更不会低。
日后开战,双方都会全力以赴。
至于人,因长安尚未统计,尚没有准确数字。
“陛,已能见到城门。”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