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耳,桓容的笑容慢慢变浅,直至消失无踪。
看着桓容,秦璟长眉微挑,似乎在问:此典用在这里当真合适?
这种觉熟悉又陌生,经历过几次,他仍是有心如擂鼓,肾上素不断飙升。
桓容用力咬紧后槽牙,拼命维持最后一丝理智,才没有当场扑过去。
“玄愔,你可要守信!”
“自然。”秦璟声音低沉,说话间扣住桓容的手腕,托起他的左手,吻落在他的指尖,蜻蜓一般。
有趣?
桓容撇撇嘴,甭义如何,他权当好话听。
顺着压在肩的力,仰躺在屏风前,黑发如墨,双手扣住秦璟的后颈,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长一勾,鲤鱼打,双方的位置就此颠倒。
见到这个笑容,桓容意识深一气,二度磨了磨后槽牙,略微直起,直直望漆黑的眸底。
桓容眯,话到嘴边终究没有。
静静的看着他,秦璟没有试图“挣扎”,略撑起手肘,手背抚过桓容的脸颊,声音微哑:“容弟早已不同,我知。”
“记得。”漆黑的双染上笑意,秦璟的声音中带着怀念,一一,拨动着早已紊乱的心弦。
“容弟聪慧。”
秦璟没有回答,事实上,桓容也不需要他回答。
四目相对,秦璟并没有因他的改变退缩,继续:“当年建康一面,至今犹在前。曲觞、溪边题字,我记得容弟不善作诗,却能写一笔好字。”
气息交,呼变得不畅,心似乎被攥紧。
五字,人已前倾,堵住了所有声的可能。
秦璟难得如此坦白,机会难得,实在不该中途打断。至于“有趣”“聪慧”之语,他继续当好话听!
“我当日想,容弟所言所行,与南地郎君颇为不同,十分有趣。”
温的气息淌过指,轻柔的吻落在掌心,细细描摹着手掌的纹路。视线微垂,黑的长睫轻颤,在底落扇形阴影。
,能到拂过唇畔的气息。
“……信。”桓容迟疑,“我只是想不明白,仅两面之缘,秦兄为何会生此意?”
嘴唇抿紧,手脚不自觉的发麻。
“或许容弟不知,我当时南,实有联合晋廷之志。然而……”秦璟声音停顿,没有继续向说。
秦璟抬起,看到桓容泛红的耳尖和脖颈,微微一笑,似乎对自己引起的反应十分满意。
桓容不许多,嘴唇落在秦璟的鼻尖,仿佛终于抓到金丝雀的狸花猫,双眯起,满意的着爪,表中尽是得意。
受到掌心和手背的温度,桓容呼一窒。一酥麻沿着掌心攀升,迅速蔓延过手臂,继而淌过脊椎。
桓容笑了。
“怎么,容弟不信?”
“赠青铜剑,除仰慕容弟之才,亦有招揽之意。”
“我知。”桓容颔首,反扣住秦璟的手,手指交缠,力气一增大,直到指尖有些麻木,“哪怕当时不清楚,等玄愔过府之后,也能想明白。”
桓容略有些惊讶。
“玄愔都记得?”桓容问。
不知何时,发冠掉落在地,乌发如云披散,似垂的帘幕,遮住模糊的光影。
“玄愔很得意?”
“玄愔以为,朕还是吴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