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吃起来方便,胡饼仅有半个巴掌大,一切为二,两就能吃半张。饼中夹着肉馅,桓容仔细嚼着,不是常吃的羊肉,滋味和嚼劲更像是肉。
在幽州和建康时,想吃肉可没有这么容易。
“不能再这样了。”
连续吃三张,桓容命婢添粥,随意的问了一句:“胡饼中可是肉?”
定罪服刑不说,再别想以低价租赁耕。更会被乡间人看不起,动不动就会被拎来典型。严重些的,在当地都生活不去,不得不迁往其他村镇,方才能寻得生计,养活一家老小。
“不用,甚好。”桓容,又夹起一块胡饼。
五六个漆碗摆上,桓容执起竹筷,夹起一块萝卜送中,只觉酸甜开胃,没有半辣味。再喝一稻粥,米香浸满腔,意顺着胃中,全的疲惫都似一扫而空。
简直太不可信!
桓容定决心,双手握拳。是不是能到,那就有待商榷。毕竟吃素多年,一夕开荤,对着碗里的肉不动筷,委实有太难。
不是众人有受倾向,实在是草原和大漠风气如此,早年的吐谷浑,如今的附国乌孙皆是这般,无一例
耕和驴骡的理不如耕严格,可对农人来说,想要垦荒种田,使得来年有个好收成,这些大牲很是关键,都是倍加惜。
“回陛,正是。”宦者微微躬,姿态很是恭敬,却不会让人联想到谄媚,“吐谷浑诸多豢养羊,日前献数。厨制了这些胡饼,陛觉得还好?如若不喜,仆去厨另取。”
桓容登基后就明旨,要求各地治所定规,以低价租赁耕,敢伤者严惩。貌似有些不近人,但这是贯穿整个封建社会的法。
早膳是稠的稻粥,烤得酥香的胡饼,搭厨夫秘制的酱肉和咸菜,手艺独到,既可又开胃。
桓汉正大力恢复生产,垦荒需要耕耕。朝廷令,壮年耕和犊不可滥杀,违者获罪。老和伤亦要散吏亲看过,确定符合条件,在治所登记过后,方才可以宰杀。
狩途中,起迟些没太大关系。若是人在建康,起晚不说,朝会之上哈欠连天,不说文武大臣如何想,他自己都会找个地钻去。
为能惠于百姓,桓容从国库钱,从各地搜罗,同时给远征在外的桓石虔和谢玄等人送信,明言遇上放牧羊的落,只要条件合适,该手时就手,千万莫要犹豫。
敌人不用顾忌,直接充为战利品;寻常牧民不可过于横,当以为绢帛盐糖市买,价格可参考当地况自行斟酌。
无论是从治所租赁耕,还是在市中市买,都会准备最好的草料,照顾起来十分心。有胆敢坏规矩、无理由的待甚至杀死耕,不用治所面,乡间村民就能给他们好看。
在生产力没有一步发展,人力和畜力仍为产粮本时,这个规矩必须持续去。
喝半碗稻粥,桓容又夹起一块胡饼。
说句不好听的,汉兵从建康打到姑臧,又从姑臧打到昌,想要什么开抢就是,脆利落,如何会多此一举,和当地牧民生意?
前者实行起来很简单,自然不必多说。后者起初不被各相信,交易者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