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想到,二王压不理此言,一心一意的要对付大王,更将附近的兵力调往莫何川,以拱卫都城。
就王都而言,不能说是一览无遗,在汉军跟前没有半分遮掩,倒也不差多少。
这个结果早在预料之中,众人心中除了无奈,更多的则是悲凉。
白兰刺使是辟奚任命,更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常年镇守白兰城,防备临近的附国,又监督打造兵,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八千骑兵横扫白兰山,以王都目前的实力,压别想兵抢回来。
吐谷浑大王和四王并肩而行,两人虽然臣服,却没有换上汉军铠甲,依旧是小袖衫、小袴,外罩一层甲。长裙帽遮住双耳,鼻呼的气凝成白雾,眨挂上眉梢,连成白雪霜。
大王四王投靠桓汉,国主突然重病,二王志大才疏,昏庸,行事不得人心,之前更得白兰刺使自尽,消息传来,满朝哗然。
“据留的痕迹看,时间不会超过两日。”
如今守城不力,失去矿山人,的确难辞其咎。但是,对手是有名的北地凶神,遇上绞肉机一样的八千骑兵,谁能保证,一定能守住白兰城?
如今的况截然不同。
二王犹如锅上的蚂蚁,实在无人商量,只能咬咬牙,打开禁国主的室。
这个关,桓汉的大军又不断近,王都附近的兵寨接连失去消息,派人前去查看,多数人去楼空,要么投向桓汉,要么向别迁移,明显是打定主意,绝不为王都陪葬。
几位王都要唤他一声叔父。
一同被关押的仆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皆有折断的木刺,额画着诡异的血痕,双目圆睁,为主殉葬。
得到消息,二王终于慌了。
换平时,这些兵寨犹如锋利的獠牙,即便不能完全消灭来敌,也能给对方造成重创。
吐谷浑人不善造城,白兰城如此,莫何川也是一样。
看到尸上的血痕,在场之人无不倒一凉气
。
二王心一惊,顾不得气味刺鼻,大步走室,就见辟奚仰面躺在榻上,脸青黑,嘴边挂着污血,气息断绝。然手脚尚未僵,显然死去不久。
城墙不够固,城池不够深,脆在城外设立兵寨,派军队和落驻守,作为保护都城的屏障。
桓汉的大军逐日近,形势愈发危急。
在城眺望,已能望见黑长龙。
匆忙召集群臣,赫然发现应召者寥寥无几。派人往府上去找,多数竟已趁夜逃城外!自己跑不算,连守军都带走千余人。
白兰城破和刺使自尽的消息传来,朝廷上一片沉默。
“这是第几座兵寨了?”
门刚一打开,室就飘一刺鼻的气味。本能的捂住鼻,二王皱眉,命人先去燃熏香,驱散一恶臭。
更何况,白兰城被破之前,王都已经接到秦兵侵国境的消息。有官员提醒二王,需要在白兰城增兵以防不测。
仆去之后,熏香未曾燃,反而传一声惊叫。
不久,斥候打回报,前方兵寨已空,驻守此地的羌人落尽数迁走。
有投靠的两位吐谷浑王,又有熟悉莫何川的谋士和族首领,桓容手中的舆图不断充实,沿途兵寨多被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