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刺使率兵备边,征吐谷浑,州治所官员大半随行,留两三人理州政,遇不决之事递送汶山,交刺使当面。
州粮库将要见底,恐不能支应,百姓闻讯,开始自发筹粮。城的豪纷纷解,粮商也不吝啬,第一批筹集的军粮,足够大军支撑到十月。
第二命令达,正赶上战事不利,大王有所动摇。
现在知后果严重了?
赔偿?
事实正相反,对于桓石秀以牙还牙、针锋相对之举,两人举双手赞成。
战斗持续将近三月,朝廷军饷尚未送到,大军所需的粮饷全自府库。
汉兵报复。
问题是,他想休战就能休战?
第三命令送来时,大王已同汉兵鏖战两月,彼此互有胜负。表面看是不相上,可往远想,汉家天将要亲征,梁州的兵力至少增多一倍。
到别人家里跑,顺便杀人放火、抢劫财,如今说句不想打,就想拍拍屁走人?世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两人之前劝阻桓容亲征,不代表反对同吐谷浑的战争。
自己手骑兵有数,父王不可能派援军。鏖战时间越长,对他越是不利。
御驾抵达时,城百姓正筹集军粮,路边皆是堆满的大车。
好在桓容压不理对方请求,持之前的决定,御驾亲征,打到吐谷浑丢盔弃甲、彻底没脾气为止!
谢安和王彪之非但没有劝说,反而一起表示:陛得对,就该这么!
大王固然听好话,又有些刚愎自用,终归没有笨到极,对危险总能有预期。这种况,他已经生退意,回复使者,打算照吐谷浑王的意思,尽速同汉兵休战。
太元元年八月,御驾抵达汉中。
谋士见事不对,使浑解数,各种圣灿莲花,终于说服大王住压力,持不退兵。甚至给吐谷浑王送去书信,言战事已开,不可轻易退兵,如若不然,会造成军心不稳,很可能被汉兵钻了空。
战斗持续两个月,迟迟没有分胜负。
第一命令送达,大王借推脱,要打败汉兵,才好将兵权彻底攥在手里;
吐谷浑王知晓事无法善了,给大王令的同时,派人给桓汉递送国书,主动放段,颇有求和之意。
看到这份国书,桓容冷笑一声,直接丢到一边,连回信都懒得写。
知晓御驾经过
桓容的队伍没有城,仅派人通知城。
吐谷浑王连三命令,严令大王尽快结束战斗,挥师防守边界。
照样不行!
虽说逃走的都是小落,对国并无太大的影响,但事有一就有二,有三就有四,今天是杂胡,明天是羌人,后天可能就是拓跋鲜卑!
一车车的粮布匹送到州治所,职吏和散吏正忙着清,造册后遣人送去前方战场。
万余兵困于汶山一代,被汉兵牢牢牵制,丝毫动弹不得。临近河州的边界空虚,给了杂胡可趁之机,眨的时间,竟有不五支落北逃。
事是哪个挑起来的?啊?!
吐谷浑王收到回信,额鼓起数条青筋。
随驾的士族郎君求战心切,知晓吐谷浑王递送国书,有主动求和之意,难免心中焦急,唯恐天,失去征战沙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