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菲然微笑：“没关系的。张导人很好的你又不是不知，你就和他讲一，没事的。”

她说完以后有一瞬的气氛凝滞，乔瑾瑜低纠结着大概没注意到，造型师观鼻鼻观心在乔瑾瑜上捯饬不语，周菲然淡淡看了化妆助理一，也没说话。

化妆助理还是忍不住开了：“小乔你晕了吧，观众反的是刻意，萌的是她们自己愿意萌的地方，剧本里又没有那个意思，你演好你的就行了啊，我们脑补我们自己认为的节，互不相啊。”

化妆助理应了声。提着妆箱过去假模假样翻了一会儿，等两人走远了，才小声对乔瑾瑜说：“小乔，你不会真在琢磨怎么跟张导开这个吧？”

助理不可置信地凶巴巴瞪着他。乔瑾瑜用手背抹了一睛上没匀开的乳，睁开认真看着她说：“但是谢谢你。”

乔瑾瑜被在脸上胡乱抹来抹去不由闭紧了，过了半晌，突然笑了一，睁开一条：“你才蠢吧。而且没有长诶。”

乔瑾瑜抬看她。助理叹了气：“我可能有交浅言深了，你别介意。我来剧组前啊，在一家C城国企当文员的，新职的时候呢，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吃了好多亏。等想明白了，还觉得对手真可怕。其实才不是对手可怕，是我太蠢了。小乔你啊，就是太蠢了。”

乔瑾瑜：“……”

“以前你是不知错而犯错，现在是知错还犯错呢。好像还是退步了？”

乔瑾瑜轻声：“该说的还是要说

化妆助理表异常纠结复杂，拧巴着脸想发言又不敢发言的模样，被造型师暗暗瞪了一，终于还是把气给憋回去了。

以萌的吗，君阳和君陶不是亲兄弟吗？”

乔瑾瑜犹犹豫豫：“我想想看……”

乔瑾瑜愣愣：“我、我和张导说好吗？不然还是菲然你讲吧，我太不会说话……”怎么说呢？建议张导改剧本吗？以前他不是没有建议过，但都是基于自己想的逻辑，周菲然说的好像蛮有理的，他也不是没经历过被认为卖腐而招致反，前段时间那么火估计周菲然也知，才拿这个说事，万一真的给电视剧带来不好的碑怎么办？

四个人各怀心思的沉默了后半程，造型师好不容易打破宁静，对化妆助理说：“你过来给小乔上个底妆。菲然，咱们去那边我给你搭场戏的衣服。”

“周菲然话里的陷阱那么明显你听不来吗，‘咱领导人好啊！咱说啥他也不会生气的，这个事重要啊！得说啊。’既然如此她嘛不自己说去？非要这么曲折的先给你说再让你转告？且不说她说的对不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化妆助理往海绵上挤了乳，啪地拍在乔瑾瑜脸上毫不温柔的涂抹，“你呀就是蠢。”

周菲然慢条斯理：“张导从来不想在这方面刻意迎合大众的，所以呢，你不如和他提一提可能存在的引导，万一招观众反了，你说是不是？”

助理脸唰地就红了，匆忙把一层不知什么的东西铺天盖地往乔瑾瑜脸上招呼，迫他又闭了。她小声嘟囔：“说好的沉默孤僻不善言辞呢，我看你能说的嘛。难是公司给的人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