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柳城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孙晨随意的提问让他莫名哽咽了一，他想着自己对孙晨有一辈的话说不完，没注意到自己又好半天没声。孙晨不觉微微皱眉：“你现在可以继续说去，或者离开。别就那么站着，邻居看到不好。”

面对没有回答的孙晨，柳城从说起，“我不知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但其实从第一次见到你起，你就在我的里与众不同。如果是别人，态度再嚣张，我也不会那么看不顺，可我偏偏受不了你不把

孙晨想了一，看起来不怎么愿，但片刻后终究侧过让柳城走了房间。

一路来到楼上，孙晨一言不发地打开门，然后从柳城手中接回采购品，往门的鞋柜上放。他始终站在门前，没有让柳城屋，不过，他也没把柳城关在屋外。“你来找我的话，我们就在这里谈。”

“我在等你原谅我。”柳城低声回答，他也觉得自己简直恬不知耻，如此求本不应得的东西，所以，没有等孙晨回答，他很快接着说去，“当然，我知你有权不原谅我，与此同时，我并没有权利要求你相信我的解释。可是，小晨，我可以接受一切，包括你再也不给我第二次机会，只有一件事，这一年多我拼命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这件事我必须要说清楚，你也必须要相信。我请求你，一定要相信。即便这世上真的存在不被任何人喜的人，那也绝对不会是你。我可以生意失败，可以被车撞，甚至……”他的声音不自觉轻轻抖了一，“甚至可以被你禁止不再见你――但我没有办法承受你存在这样的误解，你可以说，我可以承认，我是这世上最糟糕的人，可是，我真的喜你。”他不敢用更准确的那个词，柳城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任意妄为、无法无天的人，但原来这世上存在让他敬畏的东西，让他小心到害怕。

――这很可笑，他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寻找与等待，结果，连该和对方说些什么都完全没想好。

柳城愣住，他没想到孙晨能说这么现人世故的台词。

孙晨默默观察了柳城一会儿，最终问：“你说完了？”

孙晨没坐，他站在柳城对面，居临。柳城意识又站起来，倒不是为了和对方保持一直度和气势，只是意识到对方没请他坐，自己也没坐，他贸贸然在沙发上坐很失礼。但站在那里的他不知自己为什么像个错事局促地不知如何是好的孩。

“对不起，小晨。”柳城脱。他知自己说多少遍“对不起”都不够，可在梦里说了无数次的他，这几乎变成一种条件反。

“抱歉，小晨……”歉的话如同禅，柳城不觉紧张地了嘴唇，“我有很多事想说，我能去坐吗？我保证说完就走。”

孙晨在没有等到他开后促：“我不会给你上茶的，你还在等什么？”

☆、第16章

“……你什么时候懂得邻居看到影响不好之类事的？”

柳城在沙发上落座后，意识观察了一这个过去一年多没有人住的屋。

，大概直到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本没准备好该说些什么。

柳城眨，他已经很懊恼自己问那么不恰当的问题，结果没想到孙晨一本正经回答了他。

“大概三个月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