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向阳搂着季南细的腰,俊脸埋在柔的颈项,凹凸有致的锁骨上覆着几个深浅不一的吻痕,红白相间的彩透着极致的诱惑。
被季南咬紧的肩微微渗鲜血,伤倒是没有多疼,樊向阳只是怕季南忍得太难受了,“舒服就叫来,我喜听你的声音,多叫一给我听。”
樊向阳顿觉紧绷的理智之弦猝不及防地断裂,双手掐着雪白的肉凶悍地将`了去。激烈的快令季南忍不住哭了来,“不……爸爸,太大了……”
恐怖狰狞的凶在脆弱的甬里不停胀大,樊向阳嫌得不够深似的,抬起季南的一条架在肩上,缠在脚踝上的白也悬在半空,雪白的赤足也因为深不可测的侵犯而绷得笔直。
樊向阳放开那张被蹂躏得鲜艳滴的红唇,转而亲吻着季南白`皙修长的脖颈,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南南……”
虽然季南已经很习惯这样的事,但樊向阳每次时还是特别小心,生怕疼了怀里的宝贝。
“太深了,不行……轻,啊啊啊……”季南的得不行,每次樊向阳稍微得深,就会引来他连连,“爸爸……呜呜呜……别那么深……不呜呜,好深,得那么深……要坏了……”
觉到间胀大的,季南勾着樊向阳的脖,柔顺地张开,让在后`的手指可以更方便扩张。
“南南咬得那么紧,明明很喜吧?怎么还撒谎?”
樊向阳从季南的腰间扯他的,因为发烧的关系后`的温度比平时还要,手指了没几就开始,又湿又的让人恨不得立刻冲去。
“南南,我都被你咬血来了。”
不断从腹传来的灼令季南忍不住咬上樊向阳的肩,以此来缓解躁动的`望。`零活地变换着角度着柔又不失紧致的肉`,每次的`被蠕动的媚肉紧紧包裹时,樊向阳总会克制不住暴的动作,像是报复地凶狠。
季南觉到里动的手指离去,火的`已经迫不及待地抵在`准备随时,酥的声音甜甜地呼唤着樊向阳,“爸爸……”
季南被到了`,稀薄的`打湿了床单,双涣散地望着天花板,还来不及从销魂的`里清醒过来,变被樊向阳整个人抱坐到上,长的`毫无阻碍地了直的窄,一瞬间仿佛连肚腹都被撑满了。
“南南,我还没完全去呢。”季南酥甜的声音叫得樊向阳的`望又胀大了几分,他了被撑开到极致的`,轻声诱哄着季南,“把再分开,让爸爸全去。”
樊向阳浅浅肉,然后深深,密不透风的结合不断甜蜜的淫,湿的甬就像是一张会的小嘴,张合包裹着`上暴突的青筋。
“肚好涨……”季南松
“要来了……啊啊啊!”
季南眶里蓄满泪,牙齿轻咬着唇,模样楚楚可怜,哆嗦的双又稍稍张大了些,樊向阳立刻趁虚而,将剩半截在外的`全数,得剧烈得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