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女没有再多说什么，扛着枪缓缓走过去，刚准备电梯，结果电梯忽然就自动运行了起来，从七楼一直往降。

“走了。”男人抬手，将苏锦之拽得微微踉了一。

看层数显示屏上的数字距离他们的二楼越来越近，平女上收回手，一边往回走一边对大家喊：“后退！”

姜黎山一直看着前方，没有看他，似乎没有发现苏锦之的小动作。

许浩鱼最先开，他问和苏锦之走在最后面的姜黎山：“姜哥，我记得咱们来这里时，电梯是停在二楼的是吧？”

“那你就跟着我走，我会保护好你的。”男人闻言对他笑了一，隔着手套牵住他的手。

“睛怎么红了？”男人低沉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苏锦之怔怔地抬起，望着站在他面前的姜黎山。

没想到这次的任务居然那么轻松，众人的脸都带着些笑意，只是当他们走到电梯前时，都不约而同地停了脚步，脸上的笑容也登时僵住。

平女严肃着脸给自己的枪上好弹，冷冷：“最好是活人。”

苏锦之没有注意听他说什么，只是顺着他的话意识地“嗯”了一声。

几乎是在她话音落的瞬间，电梯就移动到了二楼的位置，“叮”的一声过后，电梯门自动打开，与之而来的还有无数丧尸，他们的速度明显要比和苏锦之一起现的那批丧尸要快，形也要更加灵活，轻松地就闪避掉好几颗往他们脑门飞去的.弹。

“是的。”姜黎山的表也很凝重，因为此刻电梯显示的层数是第五层，而且还在缓缓上升，最后在第五层停住。

而到了这个世界，摆脱了一切外在的因素后，他们也还是不能互相碰，要永远隔着这样的一层防护。

既然已经恢复了电力，那么他们就要重新回到电梯那里，乘坐电梯去到第九层，把资料拷贝完毕后乘坐直升机离开就行了。

苏锦之低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忽然想到很久以前，他和姜黎山第一次“接”时，也是隔着这样厚厚的防护――他们无法互相碰。

是却要被一直关在实验室里，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不能看一外面的世界，永远只能够通过钟表判断时间，还有每天无止境的血采样。

枪发

苏锦之回过神来，眉间还有郁，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跟在姜黎山后往前走，手指也轻轻合拢，反握住姜黎山的，但是又很快松开。

他现在联系不上一号和零号，就说明他和姜黎山都在最深层的数据世界里，这里的一切都是由人的潜意识所控制的，那么这是否意味着，在姜黎山的潜意识里，他们就只能一直这样，永远无法互相碰？

许浩鱼又问：“这楼里还有其他活人？”

这电梯在没有电的时候，只有拥有磁卡的人才能依靠备用电源使用，可是电梯一旦恢复了电力，那么不是活人――还是丧尸，只要是能够电梯钮的人，就都能够使用。

男人脸上没有什么表，似乎还有些不自在，却还是抬手轻轻碰了他的角：“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