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医生,我不喜在这里。”青年坐在一个灰白的房间里,隔着一扇小窗和姜黎山对望,他坐在床上倒是没怎么迫切的想要去,而站在外面姜黎山却是恨不得上打开这扇门,和他待在一块,苏锦之问他,“我还能够去吗?”
而他也不能继续留在青年的边了,因为他的工作结束了。
住一样酸胀。
“当然可以。”姜黎山看着他,有些艰难地扯一个笑,“我会想办法带你去的,锦之别急,好吗?”
说完,他便离开了这间放映室,背影落寞而孤寂。
青年已经被确认为人格分裂者了,而且是非常危险的那一类,他们也找到他的人格切换了,所以他们必须把青年关押起来,因为他们不知青年什么时候又会说一句“好冷啊”。
躺在地上的青年听到他这句话后,睫忽然颤了一,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话,艾帅把靠近他,问:“你在说什么?”
青年偏了偏,蹙着眉有些苦恼:“可是姜医生,我现在就想离开这里。”
青年没有回答,手快速地拿起艾帅放在旁边的小刀,抬手□□了艾帅的颈脊骨,扭动手腕重重地转了一圈,又围着脖颈划动,将艾帅的气和动脉割断,一套动作畅迅速,像是个老的杀手。
他去了□□青年的地方。
“我原本是不打算这样对你的。”艾帅以为青年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将小刀缓缓松开,双手捧着青年的脸轻轻抚摸,“我很喜你,你和我一样,他们说你没有办法杀人,因为你太瘦了,但是瘦又怎么样呢?我只是想帮你证明你自己而已。”
他怔怔地往前走着,抬看着周围的景,看着医院里新月般雪白的墙,看着来来回回他叫得名字的每一个医生和护士,这是他生活了很久的世界,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这个世界是这样的虚假,他像是一缕飘游离的孤魂,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只有和青年在一起的时候,世界才是鲜活的。
“那你想去哪里呢?”
可是姜黎山觉得这是不对的,他应该无时不刻都和青年待在一起,就好像他们是两个被迫撕裂的灵魂,分开的时间越长,被撕裂的伤就越痛,只有在一起时才是完整的。
在场的众人看着这一份视频记录,心都十分沉重。
再之后,就是赶到的姜黎山和护士撞开办公室的门,闯屋阻拦青年的画面。
“尤尔伯里。”青年说,“那个地方的冬天
艾帅浑颤了一,还没有断气,他翕动鼻翼想要呼,却被血呛气,剧烈地咳嗽起来,咙发“嗬嗬”的破风声,往旁边倒去,被割断的动脉溅两米的血花,像是屋外的雨一样洒在屋的每一个角落,青年缓缓从地上坐起,骑到他的上,用那把细细的手术刀将艾帅的完全割,期间神肃穆,不像艾帅杀人时那样阴鸷,却一样可怖,将一场血淋淋的屠杀转变成为艺术的暴力学。
寂静空的会议室中,突然现一椅过地面尖锐的嘎吱声,众人顿时转,朝姜黎山看去,他闭了闭睛,哑声:“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