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抵着我的额问:你会不会?
闷油瓶仿佛知我在想什么,唰得拉开床的屉,气势惊人。我瞥了一简直魂飞魄散,那里从到到摩棒一应俱全,我磨了磨牙,真他娘的是人不可貌相,亏我当初想着他打手枪的时候都觉得是玷污了上仙,要默念好多遍罪过罪过。爷爷他老人家曾经说过,信息差决定战争的胜负,这条真理在床上同样适用。闷油瓶低拆了一剂,丝毫不理会我惊恐愤怒的神,一副八风不动的老氓架势。
我心说真他妈胡说八,虽然我在幻境里也觉得他的信息素好闻得像个Omega,但是幻境和现实完全是两回事,仍然持着拆开外包装。闷油瓶啧了一声,把我压在床上,本着礼尚往来的神,我凑过去试图也去他的小兄弟,但他把我回床上躺着,膝盖卡在我双之间,暗示意味非常明显。我心说这不对啊,虽然他单手就可以撂翻一百个我,但上床又不是打擂台,闷油瓶可不能欺负我打不过他,凭什么大家都是Alpha,偏偏我是面那一个。
忽然他碰上一奇异的开关,尾椎的快电一样击穿了我,一叫来,我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发这种呻,脸上一就烧起来了,幸好闷油瓶没笑话我,一脸严肃得像个指检的医生。我大概知前列是怎么回事,只是没想到真的会有这么烈的觉,和时一瞬的不同,他只要一碾过那里快就像永动机一般传来,我本来还担心他给我用什么奇怪的,没想到光这发丘二指我就被玩得晕转向仙死,实在是有辱A格。秉承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我拍拍床板豪气云地:“直接来。”
我一瞬间瞪大了睛,闷油瓶不愧是接受过古今中外优质教育的新时代Alpha,充分发扬了克己复礼的中华传统德、平等协商的现代民主神。我哥这么善解人意,我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死撑着说我会, 但现在说不会摆明了就是乖乖躺倒任。我偷偷去看他,发现他真的在诚恳地等我回答,一也不像是以退为故作姿态。我鬼使神差地就去摸床的手机,说:“我查一。”
脑却开始为技术的问题犯愁,本来AO之间连剂都不用,我买的安全套也在隔房间。Alpha和Alpha,那真是同恋中的同恋,真的能么,其实柏拉图我也能接受,用不着这么勉。
我的第一反应既不是顺从理智躲开(老实说我也躲不开),也没有听凭本能深,而是狠狠掐了一自己的左臂。不是梦,确实,我哪敢这种梦。妈的,我只是想老老实实谈个恋,怎么就成了幻现实主义的展开。诚实地说闷油瓶的技术绝对和他的行动力成反比,牙齿总是磕碰到,让我在天堂般的快和断绝孙的恐惧中反复横,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角度,尽心竭力地吞吐,温湿的带来全方位的舒适,我甚至有种整个人都被包裹住的错觉。那快太过烈,我没持多久就缴械投降了,退来时一全在他上,白的浊和墨黑的麒麟文对比太过烈,让人油然升起一种渎神的负罪。仅存的理智告诉我现在我的信息素一定炸开了,赶紧就去兜里掏抑制剂,闷油瓶“不用,你很好闻。”
如果不是他耳朵尖都红透了的话就更有威慑力了。我也不揭穿他,亲亲他的耳廓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闷油瓶动作一顿,我一又紧张又期待,谁知他竟然直接用左手捂住我的嘴。我瞪他他也不理我,这真是我百无聊赖,只好和他上的麒麟大瞪小,花纹都快背来了,要是我能活着床一定把它默来――我余光瞥了一他,觉得这个条件句的假设可能不能成立。神奇的是闷油瓶动作仍然不紧不慢,好像底那一擎天的玩意儿和没关系。都说Alpha是凭半思考的动,我看闷油瓶本是Alpha的尺寸,beta的自制力,哦,还长了张Omega月貌天颜的脸。简直是造主的骄傲、人类完化的代表,女娲耶和华达尔文都要该为他排队起立鼓掌。
没说完我就笑气音,闷油瓶也笑了:“晚了。”他的嗓音本来就低沉迷人,往耳朵里气时我只觉得浑一酥,他上手摩后我更是腰发。
他把凉的膏抹在后,微凉的指节探来,不算很疼,但非常诡异。我深呼尽力放松,到他曲起指节缓慢地扩大活动范围,双指探,搔似的,还叩了叩,总让我想起他在墓里小心翼翼找机关的样。
忽然就到手指大力过前列,我不满地瞪了他一,心说您老动作这么慢我走个神怎么
见他的麒麟从跃来,觉自己的心脏也要来。他忽放开我,单膝跪住我的小兄弟,我一从一种受制于人的状态落另一种更要命的,没息地惊叫声。他娘的这么多年了,这人事还是这么凌厉,连个招呼都不打,我还以为要求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