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达药办公室门的时候,已经接近九了,门环上的银质小蛇来回游了两圈,抬起脑袋看着她。
她说不什么激烈的言辞,但这样礼貌的词汇完全无法表达她的怒火,她张着嘴,有说不去了,心里却觉得越来越委屈,连眶都红了起来,再开的时候,她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哽咽:“我真的完全不能理解你到底在想什么,欺负我就那么有意思吗……”
诺拉瘪了瘪嘴,形单影只地走了公共休息室。
这周六是去霍格莫德村的时间,很多人一大早就怀揣着期待地起床了。
他满脸平静地和诺拉对视了几秒,生生把自己刚才说到了一半的话转了个弯,用一种听起来很别扭的语气说:“……但完成度也算还能看。”
……
诺拉委屈地了鼻,但又不想用这幅样对尔福示弱,她觉得这实在是太丢人了,于是
诺拉离开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的时候,贝和她的小伙伴们也准备加去霍格莫德的队伍了,她深表同地拍了拍诺拉的肩膀,憋了半天才勉地说安的话:“……虽然是禁闭,但至少你可以看到尔福教授帅气的脸。”
诺拉就站在讲台前面,没有转,只是从咙里不痛快地哼哼了两声,尔福站在桌后面,听见这声音,视线立刻就瞟过来了,诺拉心里憋着气,忍不住瞪了回去。
诺拉想到门后的尔福就有些不愿意去,她站在门盯着那条蛇看了至少十分钟,才终于抬手敲了敲门。
了一会儿才将瓶重新住,他顿了顿,并没有让诺拉离开,而是板着脸说:“熬煮时间过长,药颜太深,气味发苦。”
这名字是诺拉现在最不想听到的了,她绪低落地看了一贝,后者赶紧换了个话题:“我给你带蜂蜜公爵新的糖果大礼包,可好吃了。”
诺拉慢吞吞地挪了来,第一就看见尔福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盆,平静的面上清晰地映了办公室门的形,显然这是个监控,她刚才在外面踌躇的样被尔福看得清清楚楚。
尔福就说了这么一句,就有说不去了,他显然非常不自在,立刻把语气切换了回来,甚至听起来比刚才还要恶劣了一:“你还站在这里什么?等着扣分吗?一个。”
刚才她确实是很生气,但这会儿再回想,她简直觉得尔福哪里都很不对劲,再联系人节那天尔福说的话,诺拉顿时有坐立难安起来。
诺拉简直是迫不及待地逃了药教室,连贝都没有等,一路小跑到了图书馆里,但坐之后,她又忍不住把刚才的事回忆了一遍。
排在诺拉后的贝简直对她深表同,她戳了戳诺拉的腰,往前站了一,小声说:“我发现尔福教授一对上你就特别苛刻。”
诺拉睁大睛瞪着尔福,指着那个盆问:“尔福教授,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趣?”
门应声而开,尔福坐在沙发上,正对着门,他随意地甩了甩手里的杖,看着诺拉:“我还在想你要在门站多久才来。”
尔福训人的声音顿时有卡壳,他顿了顿,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瞬间把之后要说的教训都扔到了一边,慢吞吞地将手里的药瓶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