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确实激,但王爷以后不会再试;一次抱着脖挨的经历,十足有损他王爷颜面。日后若想尝试新奇的姿势,他一定会提前考虑可行,以及会发生的意外;不然他一个王爷不但会被男欺负到没脸的地步,而且白白让聿国太欣赏一回他如何幸男的画面。
一想起那个男比他还巨大的男,还有淼炜王无声的“废”二字,聿国太的脸一阵扭曲,恨声又骂:“贱货!”
侍卫更在不远保护他。私行动的聿国太不敢如此光明正大地劫持淼炜王,只能伺机而动,哪知淼炜王离开都城没多久便在野林里和男打起野战。
汪义升不明白王爷为何突然如此霸,可这番话语却让他欣喜,顾虑到赶了一天路的王爷疲惫,他虽然兴奋,但只搂住王爷睡觉。
“贱人!”聿国太猛地一捶树,咬牙切齿地骂:“区区一个男比得上我一国太吗?竟然张就让人,什么淼炜王!不过是个喜男人的贱人!”
“狗才,你是本王的所属,就连你的一发丝也都是本王的,敢看你的人本王即使动不了他也会要他生不如死。”王爷用嘴扯汪义升上的发带,让汪义升的发从他指中过;王爷勾唇而笑,扳过汪义升的脸就重重吻上去。
厚实的手掌贴着肚的觉让王爷舒服得叹气声,直到后里的尽,才让汪义升抱上床。
王爷睁开,
王爷站在气腾腾的里,双臂懒洋洋勾住汪义升的脖,赤的串串珠,哼着说:“本王要休息,你快儿来。”
汪义升的手指伸王爷后里,慢慢撑开后让,柔肉的每次蠕动都通过手指传达给他:“一会儿就好,王爷若累了,闭休息就好。”
只有大茂国苗氏一族才拥有的特殊质,又是大茂国一人之万人之上的王爷,不是和份,还是淼炜王方才在男人的劲儿,谁能拒绝得了这诱惑?
狗才可是他的男,他可以看、他可以摸,别人既不能看更不能摸。等把聿国太勾来,他会从聿国太上讨回代价。
王爷的放松让汪义升的手指伸得更深,将得过深的引。即使如此,小腹还是有些不舒服,王爷拉过汪义升的手放在肚上,命令:“本王的肚。”
王爷歪着看汪义升用他洗剩的简单洗了个澡,实的臂膀、宽阔的双肩与狭窄的腰形成畅的线条,古铜肤是结实的肌肉,的珠亮晶晶。王爷忍不住伸手,指尖顺着珠的痕迹勾画汪义升后背的肩胛骨,而后不满足地贴上汪义升的后背,伸舐脊梁上的珠。
他原本还有些不信淼炜王会养男,他不信大茂国皇帝会让亲弟弟孤独一生,可恨淼炜王宁愿养个男也不肯接受他。
聿国太气得发抖,回扫看一圈自己的属,个个人大、魄壮,恶狠狠说:“抓到淼炜王,我玩过了就赏给你们。”
客栈的被褥不如王府的柔舒适,王爷发现自己有些认床。以前送母后去太渊庙时也住过这间客栈,可没像此时一样浑不对劲,翻来覆去睡不着,小腹总有儿酸酸的不舒服。
一个被松的贱货竟然有脸骂他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