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司不相信,摸着唇瞪他,似乎闻到淡淡的铁锈味。
“终于可以休息了。莲,你怎么不说话?什么事了吗……唔唔……”
莲没有理他,真司以为听没听见,于是声音又喊了几声。“莲,莲?”真司对他喊,“风有大,家里好冷啊,客厅的窗开着吗?”
“你……你什么啊!大白天的……”
“有疼,
“你怎么……莲……”
莲在他边坐,无奈地用指腹给他,还把指腹伸到他底,晃了一圈,展示给他看。
“喂,你倒是等我说完啊!我答应就是了……我答应了!”
“谁咬你了?”莲玩够了,这才抹了抹嘴开说话。他一只手在真司上,另外一只手哗啦啦解带。空气中飘着暧昧的气息,金属碰撞声听得真司觉有发凉。真司伸手捻了捻发红的乳,不满意地蹭了蹭对方。明明什么都没,却因为莲靠得太近,他觉面已经开始湿乎乎冒了,于是更加生气,气鼓鼓地说。
回过神来,真司发现莲正住他胀大的乳粒用力搓,像玩一个玩似的。冷冰冰的空气拂过,真司忍不住发抖。莲看他闭着睛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存心逗他一,掀开他的衬衫张咬上去。
“还说没咬?到底是谁技术不好啊,不就是因为你吗?都咬破了。”
能继续跟莲住在一起,真司不知自己是兴还是不兴。考虑到他们之前不能明说的那层关系,真司姑且认为自己是兴吧,自从莲分手之后整个人都变得很奇怪,跟他若即若离饭关系很让真司担忧。不过,好在这回总算没有被同伴丢了,莲不是决定继续和他一起住吗?二人决定等婶婶回东京之后一起搬走,但目前他们还得住在花鸡咖啡厅帮婶婶看家。一来二去,日比从前忙碌了不少,因为除了要在花鸡帮忙,还得空去新房那置办家。真司从报社班就要回家打扫,每次心想着争取早收拾完,千万不能等莲回来再整理。要是莲指手画脚就讨厌了,到时候免不了又要大吵一架。
之前二人住在花鸡,碍于还有外人在,莲都不敢对他怎么样。每次莲主动提起来要办事,如果真司不肯他也就不再提那事了。说来也怪,二人虽然经常吵架,但这方面倒是意外地有默契,有时真司没有明说,二人对上神就关起门来享受,一直到大汗淋漓,莲才拉着真司去浴室冲凉,把那家伙上自己的好东西全都洗净。
“轻咬……”
“张嘴啊,笨,这里又没有别人。”
这天,真司指挥上门服务的搬运工装修橱柜。莲非说新房的厨房太宽敞了,应该缩小空间。可是真司却觉得,厨房无论多大都可以吧?有那么多和厨要摆在厨房里,当然越大越好了。不过,莲差因为这个和他吵起来,跟他狡辩要把一半厨房划给客厅。最后还是真司据理力争,说服他装一排橱柜,反正谁都不许再提把厨房分开一半改装成客厅的事。
“喏,又没血。”
他无可奈何地从颤颤巍巍的床板上起来,转走回客厅打算睡沙发去。为了安全起见,真司先用手用力地了几沙发坐垫,很好,没有裂开,柔的沙发立刻回弹起来。这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真司松了一气,扑在沙发上倒就睡。
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真司知莲回家了。他冲着门喊:“厨房的柜都装好了,厨也买回来了,太棒了!可惜床坏了……莲,今天睡在新家的话,我们可以挤一挤吗?我不想睡地上……”
送走工人之后,忙碌一天的真司终于可以坐一会。“好累啊,搬家比工作还累。”真司掉新厨柜上的灰尘,随手将抹布丢在池里,转走卧室,一屁坐在床上。正要躺好好睡一觉,真司就听到床板发“嘎吱嘎吱”的响声。“怎么搞的,家里现在只有一张破床,还坏掉了。”
莲突然俯亲了上来,真司吓了一,像电一样弹起来。
真司像受惊的兔似的一蹦三尺,莲无语地住他的肩膀,让他老老实实坐,趁他发呆的工夫重新吻上去。
得知不用分开,真司蹦起来说。
大概真司声音太吵,再不回答就得吵到邻居了,莲终于回了一句“知了”,然后把窗关上。真司歪在沙发靠背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兴地翘起脚架在沙发扶手上。
“知了知了……呜呜……”
真司捂着嘴,有一歪的牙齿直喊疼,趴在沙发上气。沙发的一角不太稳固,随着二人的动作摇摇晃晃,桌脚不断摩地板,像汽笛一样发“嘎吱嘎吱”嘶哑的噪音。
真司把嘴巴撅起来,憋着气挨亲。莲看他傻里傻气的样顿时了气,掐了一把他的脸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