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霁握着药瓶的手一滞，颓然，“我的力量和捷属数值减少了，其它属都没变。”

许岱若的笑容灿若朝阳，照亮了那些浑浊不堪的药剂，也照亮了药剂瓶底沉淀的一些渣滓。

他边摇边说，“这才说明健康，你难不喝鲜榨果汁么？”

或许许岱若有净化药剂味的能力，穆霁总觉得许岱若的表并不痛苦，甚至有享受品味新药剂的过程。

这大概是未来的级药剂师伟大而崇的理念，像穆霁这种只懂得关注香味的俗人本无法理解。

穆霁指着那清浊的分界线，大惊小怪，“你看，分层了，这是过期了么？”

起先是麻辣席卷了他的，而后的回味又咸又苦。

【系统提示】玩家穆霁的基础属发生轻微变化～

“来吧，喝！别怕！”岑封耐心引导。

穆霁听着系统提示难得有起伏的尾音，想，大概是许岱若心调制的药起了作用。

可穆霁开不了，即使被岑封和许岱若两个人用殷切期盼的目光注视，也还是开不了。他的目光一及似乎还在暗自沸腾的药剂，就会产生生理害怕，无论如何都抹不掉的那种。

药剂开始逐渐分层，上浊清。

他盯着穆霁停止的动作，审慎思考着穆霁刚刚的回答。

许岱若的笑容淡了，穆霁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没有喝完药剂糟蹋了许岱若心血的缘故。

他就差着泪问铁石心的岑封许岱若自己是不是必须得服毒。而丑萌这个时候还在呼呼大睡，完全不知自己的主人受到了怎样的摧残。

“试试吧，这个方我改良了好几天，”许岱若和岑封合得当，以类似一唱一和的方式劝他，“这次是最终版本，我对它的服用后的效果有信心。”

穆霁咬牙准备将剩的喝完，却发现许岱若从他手里拿走药瓶，自己慢慢喝了一。

岑封见了，立将摇匀，使清浊再为一。

或许是许岱若的询问给了穆霁一信心与希望，穆霁居然又灌了一药，品了品味。

“味怎么样？”许岱若满怀期待，“是不是有种返璞归真的觉？”

穆霁不敢想象药剂的味，他闭着睛接过一瓶，仰一脑喝掉了大半瓶。

许岱若用一种令人惊骇却自认理所当然的吻告诉穆霁，那样喝起来才原汁原味，他力求萃取材料华又保留材料原本的味。

一起，还照一个全新的比例。

岑封向穆霁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服务待遇，挂着笑容将药剂瓶瓶递到穆霁嘴边，在药剂瓶里波涛暗涌，那是自许岱若之手的神秘力量。

岑封以为许岱若这次失了手，他的目光在自己左右手上巡游不定，先随便挑了一瓶喝，准备自己解决剩余的失败品。

他一边继续喝，一边打开自己的属面板。基础属项那边，力量与捷两项数字一红，随着他喝掉的药量增加而偷偷减少。

许抿唇岱若似乎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据许岱若解释，那些渣滓是原料的纤维残留，没有被完全溶解里。

容包括，黄泉果分量得加倍，免疫药效果被抵消太多等等，反正是关于药术研究方面的严肃问题。

他一一将药剂饮尽，间断地低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