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行，你多养几天，借儿烟，”吴畏摸着桌上盒里剩的最后一，对着方伽尧晃了晃，表冷静，“不介意吧？”

方伽尧见他来的时候罕见的背了个包，也没细问，看了会儿书，直接迷迷瞪瞪就睡了，迷糊里还能听见纸张特有的翻页儿声。

几个年级的考试基本上间隔不超过一天，所以在大分交叉的时间里，万科都会靠着方伽尧的肩膀抱怨，“真的，太过分了，实在太过分了

方伽尧又一次试探的往前挪了挪，问他，“真不要了？”

自从之前在店里遇见吴越礼，吴畏貌似对从方伽尧上盖戳这件事儿就非常上瘾，基本上每天一遍，乐此不疲，有的时候盖多了，一时间就找不着嘴的地方，所以这个时候那个会耐着等几天，要么就换个方伽尧能接受的地方接着盖。

人还在玩儿游戏。

但是他又想着，如果不算太过分。

“你睡，我在旁边看着。”

所以有的时候，他自己主动，跟盘儿菜似的往吴畏前端，很大程度上，能够消磨吴畏的征服。

方伽尧最近都在这儿睡，所以一套薄的毯就挂在旁边儿，他连续问了吴畏几次，对方的回答都是，

等他把自己尝透了，吃着了，回味完了。

方伽尧持劝了他几次，吴畏只说等着一会儿方伽尧睡着了，他就摸到旁边的沙发上窝一会儿。

阶段考科目是全科，但凡是开过课的，都被列在考试名录上，所以复习的东西又多又杂，程不一，所有的考试加起来，用了三天不止，不是哪个年级的，考完之后的状态，都算外焦里。

能曰天曰地。

方伽尧坐起来，是要规规矩矩看书的，冷不丁旁边多了个吴伟就显得很突兀，这里不是宿舍，是酒吧，还是各种风评都特别不好的酒吧，方伽尧看了一会儿书，朝吴畏那边瞄了两，

他享受这个过程。

吴畏的手掌跟刚刚盖在自己脸上的书本儿的觉很不一样，有温度的黑暗，安心。

等着躺在床上退了外的那层，刷两遍沙雕视频，就又是一群活蹦乱的人型泰迪。

问完之后，睛上就多了一只手，轻轻把自己压着朝后躺，“先考试，这种事儿在考试周里办，特别坏兴致。”

这页也就能翻了。

“想就快儿，瞧见没，这儿可以了，”方伽尧把刚才吴畏扣好的领扣儿又自己单手解开，手指在上面走了一圈，最后停在自己右耳面那块儿，微微抬了脸，“如果可以，我还能合挣扎一。”

方伽尧对这事儿反应不大，他现在基本上放弃了对吴畏的所有抵抗，像条船一样随着吴畏的浪起起伏伏。

方伽尧问他，他也不回去，坐在这儿什么也不，就像千里迢迢来就是为了给自己掖个被角儿。

一般这种况，方伽尧能够预料到的，是吴畏直接开动，不废话，但是今天对方盯着自己瞧了好一会儿，迟迟不动。

能够接受，只要不算太过分，一般排斥反应不大。

那也就不是吴畏了。

方伽尧仰着脸儿，把书往一扯，只了一双睛，然后歪着，把自己的脖往吴畏那边儿凑，指尖在上已经快要消失的红印儿上，“次换个地方，这儿还有疼。”

不着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