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逐嫌弃地挪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瞥了他一,说:“打什么鬼主意?”
陈擎什么意思,是个傻都看来了。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向逐和陈擎敲定,这几天他们两个轮带着郝南吃饭,今晚就轮到向逐了。陈擎拉着向逐和郝南往宿舍走,神秘兮兮地低声说:“晚上带你们去个地方,那有救助你们的灵丹妙药,我这样大公无私,你们就别去堂吃什么餐盘了。”
突然有个女生说:“向逐别,你这样特别帅。”
服务生敲门来,拎了两打啤酒,十几个人吵吵闹闹把酒分了,向逐低看了一,他前也有一罐
陈桃瑶心底有雀跃,白骁言接着说:“我只是有了特别喜的人。”
上课铃声响了,白骁言不再理她了,陈桃瑶只好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向逐低声骂了陈擎一句,陈擎没听见,还以为向逐在夸他,拉着他说:“不用太谢我,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来来来,先唱首歌,表态辞旧迎新。我觉得唱温柔不错的。”
陈擎说:“奉献只论分工不同,没有低贵贱,怎么能说是鬼主意呢?”
他想起来白骁言把林见在地上揍的模样,特别帅,他想想就亢奋,然而亢奋三秒之后,嘴角就耷拉了来。他本不想承认,白骁言太大了,以至于方方面面都比他一截。向逐是希望他在某一方面能够独当一面的,但他喜上的是那样一个人。他欣喜于,他怎么这么好,也同样对此到沮丧。
白骁言好到,不需要向逐给的任何好。
“你怎么把我的字条扔了,白骁言,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向逐持听完了一节数学课,课的时候翻开卷,发现红笔改掉的题目占了一大半,他有丧气,顾自把自己从到脚都数落了一遍。他这个人功课不好,格也差,打架也只是一般厉害,周清昀从小就教导他看到打架斗殴要绕着走,他小学阶段是张乖乖牌,后来上了初中越发地叛逆,时常要去显手,然而就算如此,他还不是被林见堵在巷里打。
服务生领着他们到了包间门,向逐咬了咬牙,说:“你真是了血本啊。”
陈擎一推门,里面的男男女女冲过来,彩了陈擎一脸,向逐往后躲了躲但还是受到了殃及,向逐摸了一把发,手心是一片粉的泡沫。
说着举起手机就给向逐照了一张照片。向逐不知他上沾着彩的模样,有什么好看的。向逐心不佳,找了个角落的地方坐了,刚才照相的女生跟着,坐在了他的旁边。她没过来和向逐搭话,而是一直跟旁边的同伴低声聊天。这女生他认识,是向逐的同班同学,可以说这整个包间都是熟人,他们班上一半的人都在。而且最重要的是,男女各一半。
白骁言说:“没有讨厌你。”
向逐拒绝:“我不唱。”
回到宿舍换了衣服,陈擎就拉着向逐和郝南溜了学校,这会儿不住宿的学生都往学校外涌,他们借了东风,脚底抹油跑了。陈擎拉着他们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家酒吧,这间酒吧是上个月新开的,消费对于他们这样一群穷学生来说是不可攀的,于是学校的每次盘查都不会查到这间酒吧的上。
陈桃瑶有些不服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