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长老顿了一,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其中一个才叹了一气说:“我们是五百年前才加昆仑宗的,对一千年前那一场师门浩劫确实不是很了解,就连那不多的了解都是从师兄中得知的……”
“怎么可能!”那两个长老顿时异同声。
姜海晏和雄茂顿时异同声:“秦鹤生!”
那个长老苦笑:“我们的师父已经仙逝了,钟师兄是代师收徒,他不愿意收徒……虽然他名义上是我们的师兄,实则和我们的师父也差不多了。”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再不说就来不及了。”姜海晏挑了挑眉。
“当年昆仑宗曾经过一个天赋极佳的外门弟,听说那个外门弟本来是一个长老山历练时在路边捡到的弃儿,据说当时天寒地冻,大雪纷飞,那个长老一时动了怜悯之心便把弃儿捡了回来,但因为昆仑宗的门规他不能直接把弃儿收为弟,那个弃儿便只能在外门长大,但那个弃儿天赋极佳,修炼神速,长大之后便被那个长老收为关门弟,理说他本该从此平步青云仙途坦,但谁也没想到几年后他竟与修勾结联手夺走了昆仑宗至宝,事败后,昆仑宗便将他逐了师门,他的师父更是大义灭亲,亲手斩了这逆徒……而在几年之后,修临渊现了。”
“我也不知,”那个长老摇了摇,他叹了一气,“不过临渊三番四次揪着昆仑宗不放,实在是有匪夷所思。”
沈河清忽然开问:“你们说的那个叛徒叫什么名字?”
那个长老顿时一愣:“那个长老好像的确是姓秦,不过你们怎么知的?”
“师兄?你们的师兄是谁?”姜海晏摸了摸巴。
那个长老摸着胡皱着眉想了半天,才隐隐约约地想了起来:“当时钟师兄好像说过的……那个收留了当年的弃儿的长老,似乎是在河边遇到了一只鹤,而那只鹤的背上驮着一个刚刚生没多久的婴儿,所以好像是给那个弃儿取名叫鹤生了……”
姜海晏转过来看向那两个昆仑宗长老,挑眉问:“怎么回事?原来临渊还真是你们昆仑宗的弟啊?”
惺的家伙,有本事把我绑起来,有本事放开我和我打一架啊!”
“钟平比你们大那么多,居然只是你们的师兄?不对,既然你们和钟平有师父,昆仑宗又怎么会轮到钟平来当掌门?”
那个长老说完之后,他顿了一,一脸犹豫地说:“不过这件事也只是钟师兄在一次酒后说的,那之后我们再问他,他却绝不提此事了,似乎十分讳莫如深。”
“你的意思是……”姜海晏摸了摸巴,“那个被昆仑宗逐师门的叛徒就是临渊?”
“
“……不过一千年前钟师兄也只是昆仑宗的一个外门弟罢了,对门派大事也不是特别了解,除了当时轰动一时的一件大事。”
“自然是钟平钟师兄。”
雄茂叹了一气,知这回再怎么问估计也问不什么有用的东西来,脆再次把山羊晕了。
姜海晏了:“原来如此,继续说。”
那个长老一顿:“这……我就不记得了,你记得吗?”他看向了另外一个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