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谁让他非要在我打着骂着的时候还要缠上来呢？”

景老夫人脸se愈沉，不吭声。

“男人啊，都是贱的。”秦叶靠在景洪的肩膀上，“我原来ai他ai得要死，他弃若敝屣；现在我一dian也不ai他了，他却对我死缠烂打的……gan1妈，这就是你养的好儿zi啊。”

景老夫人死死地盯着景洪，真的是在嘶叫，声音gan1哑无比：“景洪――你忘了我刚你说过什么吗？！你居然会ai上一个男人？！你忘了我是怎么教你的吗？！你都忘了吗？！”

“我宁愿永远不记得你教了我什么，母亲。”景洪把秦叶揽在怀里，“我不觉得ai上一个男人有什么不好的，起码现在这样还算是个人。你引以为豪的教育模式让我痛恨无比，你教我不要ai不要恨，但是从来没教过我什么能让我觉得开心快乐的事qing。你觉得，看着用仇恨教导chu来的我会让你开心么？”

不要ai，不ai上谁，就不会受伤。

“你懂什么？！”景老夫人状若癫狂的叫喊着，“你懂什么？！如果你看着秦叶和别人在一起你会疯的！你会觉得宁愿从来不知dao什么叫ai比较好！你懂什么？！”

“因为我的父亲chu轨过，因为你伤心过，所以，你就让我不懂ai？”景洪怜悯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有些庆幸现在宾客已经被熊沫沫全bu送走了――虽然他早就已经冷血冷清，但是他对自己的母亲终究还是有几分因血缘而生的依恋，这么多年的养育教导之恩也不是轻易就能偿还割舍的。

秦叶偷偷伸chu手，握住景洪的手。

“没错！”这个老人的qing伤被自己的儿zi挖chu来，她显得格外的疲惫，“我很ai你父亲，但是他却在我怀孕的时候chu轨……一瞒我就是五年……当我终于发现的时候，他的私生zi已经一岁多了……我那么ai他……我那么ai他……”她颤抖着重复这一句话，如果不是旁边有人搀扶，恐怕她已经tan坐在地上了。

“他已经死了。”景洪冷淡地说，他对于父亲这个词没有任何的印象，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很小的时候参加了父亲的葬礼。

“他自杀了，我对他说，‘如果不chu1理了那对母zi，我就让你shen败名裂，我让你一无所有只能留在我shen边’……第二天，我就发现他躺在浴缸里了……”景老夫人的yan神飘忽，她从来没对自己的儿zi说过这些，或许是她真的快要死了，所以在看到儿zi的时候就想把一切都告诉他――被自己的儿zi憎恨着，她还真是活得失败。

景洪抓着秦叶的手：“如果我是他的话，我会chu1理了你。”

――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这种威胁的，就算说chu这话的人是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的妻zi。

“他也ai我的，我们当年很幸福……”老人笑了笑，不是苦笑，而是那种温柔的幸福的笑容――带着追忆的味dao，“但是他知dao对不起我，我又要qiang……是我bi1死了他。景洪，我的要求不多，只是一个孙zi而已……”

“我不可能和女人结婚的，你放心好了。”

“没有母亲的孩zi不会幸福……”

景洪看着她的yan睛，一字一顿的说：“我有母亲，但是我也不幸福。”

离开礼堂，秦叶没有放开抓着景洪的手，他轻声说：“你去代孕一个孩zi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