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么帅啊？我，不就和我一样俩睛一鼻吗？！”

“展哥，今天你要早退的话完全可以光明正大，不过记得走后门。”程序员指了指外面空的秘书台。展骏探个，惊讶地发现附近几个门办公室里的女孩似乎都不见了，就连一向负责盯着门考勤、最近已经抓了几回展骏早退的行政专员也不在自己的位置上。他这才发现，自己所在办公室里的几个聒噪少女也都不见了，奇怪地问：“怎么都不见人了？”

距离午班还有十五分钟的时候，展骏收拾好了东西，悄悄拿好回家要看的资料就要溜去。

展骏跟着大队从后门撤了。前门就在员工餐厅的旁边，那里肯定充满了各种狂的视线，没人想去撞。展骏大致能猜到来的是谁，薛家的接班人除了薛景烨也没有其他人了。

庞景所讲述的和展骏一直以来的理解都很不一样，但他立刻就理解了。他曾以为庞景和丛飞白在事业上是互相促的，却原来在他们彼此的人生中也一样相互牵绊着不断向更广阔的世界深。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显然也好了趁机早退的准备，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午薛家的那个谁……谁来这？反正就是一男的来和庞总谈生意来着，展哥你工作太忘我，妹纸们早在半小时前就都跑了，听说是都在楼餐厅里装作买咖啡想看看那人。”

“展哥。”背后突然有人叫他。

论里找能支撑自己论的论据，然后一起交。虽然谁都没法说服谁，没错就连到了最后我还是没有说服他，当然他也一样。但是我觉得非常快乐，如果不是他那么认真地跟我去争辩，我本不可能在那么忙的况花那么多力去检索、总结和提炼，看到了很多自己从来不知的东西。这个过程我和他都很享受，哪怕好几次差吵了起来，但结束辩论后我们还是会手牵手去买菜。”

刚走大厦后门，他就接到了温珈言的电话。温珈言说今晚不去他家吃饭了，因为手术安排在后天，所以现在他还在医院陪着母亲术前的

说到底，展骏也想不如果没有了庞景，丛飞白是否还能找到一个为了吃西餐时是否一定要着装整洁而正儿八经地找资料跟自己辩论一个多月的人。他斟酌了一会，说：“庞总……”

展骏：“……”

“你比我还帅，行了吧？走走走，别堵，走后门。”

“是的，这一次是我发现的。小白在家里养了几盆花，我问他植是否也有神经，是否能到他每天给它们浇松土的意。他说可以，我说不可能，所以……”庞景耸耸肩，脸上又浮起笑意，“我们总是这样相的，很快乐，很有意思。虽然会和他吵架，会冷战，会为了吃不吃大这种问题质疑彼此的人类份，但是……怎么说呢，就像从他上看到了整个世界一样，我激他，他，有时候甚至崇拜他。”

展骏回，发声的是一个程序员。

丛飞白的另一面让展骏很惊讶。他嚅嗫了一会，忍不住问：“我猜你们最终停止了这个辩论的原因，是因为有了新的论题？”

展骏沉默了，他思考着怎么跟庞景开，告诉他自己对帮他挽回丛飞白这件事毫无帮助，他最应该的是跟丛飞白彻底坦诚地谈许多次，或者辩论许多次。不需要说服，只要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