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再继续赶路。若是沿路都未有城镇便在野外过夜,幸好有杨逐月准备的那些什才不至于冻着鹤栖云。
“阿云,看来今夜又得在野外过夜了,你且忍忍,我记得再往前些便有城镇了。”云砚之无奈的将车停在溪边,自己车圈好了缰绳,折了几树枝生起火堆,架起瓦罐给鹤栖云熬粥。
鹤栖云撩开帘钻车厢,想车却是找不到车的方式,于是扶着腰想坐到车板上再慢慢挪来。
“阿云莫要车,夜里风凉,快快去坐着罢,粥好我再拿去给你。”云砚之站起快步上前将试图来的人圈在怀中,“怎么这么凉?为何不披条大氅再来?”
鹤栖云在他怀里轻轻摇了摇,:“在车上坐久了腰酸疼。”
云砚之一想也是,适当的走走对鹤栖云也有好,于是帮他穿好长靴抱了车。忽的想起什么似的,又探车厢拽一条雪白的狐大氅来。
云砚之抖开大氅将鹤栖云拢住,理好了领束好了系带方才松手,笑:“杨兄当真有光,衬得你愈发好看了。”
鹤栖云不理他,自顾自的走到溪边,看着里的波纹沉默不语。
云砚之怕他又想什么事,十分心思留了九分在他上,浑紧绷着紧紧盯着江边的影不放。
鹤栖云忽然动了,抬脚踢了块石落中,面上的倒影被碎石打破,泛层层涟漪,没一会儿被打散的倒影却又复原了,鹤栖云沉默着又踢了块石去。
云砚之见他一直不断将石踢中,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动作,便也逐渐放戒备,专心搅着瓦罐里的粥。
等粥熟了,云砚之将瓦罐从火堆上取,正想喊人来吃饭,抬一看却是看不到鹤栖云的人。
他心一紧,瞳孔缩得如针尖般,心急如焚的冲到溪边张望:“阿云?!阿云你人呢?!你来,别吓我...”话末却是带着些哽咽泣音。
等他在溪边来回走了几趟都找不到人,正打算去溪里面找找时,腰上突然一紧,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什么?”
鹤栖云原先踢石踢累了,返回来坐在车板上等着粥,在云砚之脸骤变冲去溪边时便喊了他两回,可惜云砚之心急如焚一没听见。
鹤栖云扶着肚蹭车,着肚就是想快也快不了,等他走到溪边时云砚之已经打算瞧瞧了。
肚让他不方便把人拖回来,急之鹤栖云只好伸手拽住他腰封拽了一把,方才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