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怎么还乱碰起来...”
骤然受到一丝凉意,本在他颈上作乱的手倏然抚上心,冰凉的指尖避开伤痕,过锁骨又打着转儿落到乳珠,尖利的指甲轻轻划过那尖儿,引得文司宥惊声。
“霁月先生...您脸上也有伤,学生给您瞧瞧。”
“怎会是报复,先生多想了,学生只是在帮先生化瘀而已,有瘀青便得散,您说对不对?”花清寒被扣住手腕也只是顿了一瞬,便丝毫不为所动地带着文司宥的手继续‘化瘀’。
“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唔...只是被你碰得...有些...”文司宥轻轻往后仰了仰,试图避开这危险的距离。
年轻的花家主挨着他的先生低声:“若非只是为先生上药,又要如何?”
随着声音接近,文司宥冷不防被捧住脸,花清寒冰凉的手指带着药香在他颊边来回动,鼻息间的气洒在颈侧。
怕漏了哪叫伤愈合不了,花清寒一手轻轻着文司宥指尖,一手顺着指尖将药推到指再抹开,以确保每一寸都让药膏浸染过,再辅以以便药收。
文司宥当他上完了药,顿时松了气,缩回手敛袖中。
先生不会拒绝我的吧?一定不会的吧?”
“文先生好,难不成...您怕?”花清寒见他忍不住蜷缩手指,竟是笑了声,上药途中还有余力勾了勾文司宥掌心。
文司宥蜷了蜷手指,又被花清寒地展开。失去了视力,官却比以往更加锐,他几乎可以‘看’到,他的学生蹲在他前是如何给他上药的。
低低的呢喃声伴着唇开阖,避无可避地蹭过另一人的唇肉。
花清寒不退反,贴着文司宥又往前一步,直到文司宥被到靠上椅背,方才笑:“先生教的,学生可有学到髓?”
似上药,又似挑拨。
花清寒呼顿了顿,如此欺师之事,却令他更为兴奋,颤抖着吞咽了,见文司宥并未抗拒,更是大胆的将手掌贴到那层薄薄的肌肉上,乳尖颤颤巍巍抵在掌心,花清寒无法抑制地动了动手腕了。
花清寒神暗了暗,俯近乎贴着文司宥鼻尖。
花清寒哪能叫他避开,指尖划过脸颊抚到文司宥修长的颈上。修剪得圆的指甲轻轻划过肉,又抵住动的珠了,引得文司宥一阵轻颤低。
花清寒不等文司宥回话便蹲,将文司宥掌心摊在膝,借着烛火将在肉里的木刺。又从怀中摸药膏,沾了些许在指尖,仔仔细细抹上文司宥手上伤。
“文某...教你...嗯...什么了?”文司宥看不见,却也能受到面前近在咫尺的人。
“花家主这是...欺我盲...嗯...来占便宜了吗?”
文司宥呼一滞,掌心的酥让他几乎要回手,咬紧了牙关深深了气,撑着平静的语气:“嗯?么?或许是吧。目盲之人,其他官总比平时要锐些。”
一个似要接吻的距离。
“唔...真的...嗯...只是为文某上药么...唔...”
文司宥近乎被气笑了,“花学于算学一几无天赋,说着不擅商,为师看你却是青于蓝胜于蓝,文某可教不动你这学生。”
花清寒只当没发现他手臂止不住发抖,若无其事地站起。
冰凉的指尖在抹药中沾染了文司宥掌心一丝温,却还是偏凉了些。指肉叫他来回摩挲,麻顺着手指爬上心。
“唔...!花家主...嗯...若是报文某先前的仇...唔嗯...到此...便也足够了吧...”
他轻呼了气,低低哼了声,本是上药却更似折磨。
文司宥闷哼一声,苍白的脸上飘起一抹霞红,膛急剧起伏,抬手扣住花清寒抚在他前的手腕,嗓音不稳断断续续地哑声说。
“先生曾说过,经商之得寸便要尺,胆大心细方能将想要的收中,学生这算不算得上...得寸尺?”
“嗯...?摔伤脖颈?自然无碍...”文司宥不明所以,“怎会...摔到那种地方去?唔...!”
“先生别生气,学生不过是想检查检查可有摔到其他地方。例如...脖颈?”花清寒说着,指尖挑开文司宥前襟结扣,轻轻一扯便一片莹白的,其上还有些愈合不久的伤痕。
文司宥几乎是哼声,低着吐一气,珠不自觉地动几,轻颤着试图转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