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受而且这么困。
安淳说,“还没起,什么事,一大早打电话来。”
包行说,“昨晚我没敢让大家玩得太晚,十二dian就结账走了,不知dao花了多少,那边的经理说直接记在了账上,师兄,你什么时候去看看是多少。”
安淳心想这么dian事把我吵醒不让睡觉?
不由没好气地说,“知dao了。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有,有,有……”包行赶紧qiang调,很害怕安淳将电话挂了。
安淳说,“有事就快说。”
包行还是扭扭nienie地,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dao,“师兄。那个,有件事要麻烦你。”
安淳有dian发火了,“你平常是这样模棱两可的人吗,都让你赶紧说了,不然我真挂了。”
包行这才赶紧说dao,“是这样的,师兄,借两万块钱吧。”
安淳愣了一xia,心想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一想又觉得不对,包行是个xingzi上有dian小迷糊,但是为人是个老好人的人,自己又很节俭,为什么会突然借这么多钱。
安淳不由问dao,“你要这么多钱zuo什么?”
包行还是很支吾,“就是有用。”
安淳一手rou了rou腰,整个人靠在沙发背上,仰tou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懒洋洋dao,“你不说要zuo什么,我是不会借给你的。”
包行在一番踟蹰之后,只好说dao,“是欧阳师兄的事qing。”
安淳一愣,“他又怎么了。包行,他借钱,我是一分也不借的。我真挂电话了。”
包行赶紧说,“师兄,你别,别挂,这真是借钱救命。”
安淳皱了一xia眉,“赶紧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包行只好把事qing说了,原来是昨天一行人在闲廷舞步玩了,因为顾策霖的关系,闲廷舞步甚至给派了一辆豪华的专门接送客人的大车送了这一行人回学校去,但是当时欧阳范德就不见了,包行给他打电话,他过了好一阵才接了,说自己有事先走了,不和包行他们一起。
包行受安淳所托,要将每个同门都安全带回去,但是想到欧阳范德是师兄,三十多岁的人了,应该能够自己为自己的事qingzuo主,也就没有guan他了,甚至没有多想。
他只是将另外的人都dian了数,确定了每个人都在,然后回了学校。
没想到欧阳范德不是早走了,而是留在一边,哄骗了闲廷舞步里面的一个公主,是在他们包厢里面陪酒的一个甜mei长相的女孩zi。
不知dao欧阳范德是用了什么手段,到底是把人给哄骗上手了,甚至还带了对方chu去开房。
闲廷舞步里面的公主可是人人有双jing1明的yan睛,这个甜mei女孩zi估计还是太nen了,居然被欧阳范德骗上了手。
虽然当场被骗上了手,这才到早上,她不知怎么就发现欧阳范德不是她想的那种人,所以向欧阳范德要度夜资了,欧阳范德却想耍赖不给钱,于是这位公主妹妹毫不留qing,给会所里打了电话。
于是,事qing就不能善了了。
欧阳范德被几个壮汉揍了一番,让他给了钱才放他走。
欧阳范德shen上gen本没有带多少钱,将信用卡刷爆了也还差两万多,他只好认栽,给包行打了电话,让包行送钱去给他,而且让包行不要将这件事说chu去。
包行一听两万多,他哪里来这么多钱,当场就说,“欧阳师兄,我统共就只有两千多块,还是这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