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杨婆婆叹息，“已经发生的事，再怎么说也没用了。”

他生来，就不是一个善于战斗的妖怪，即便不和自己曾经的妻比，他也是弱小的。

说完，杨婆婆转决绝地离开这个房，她对张大爷已经没有任何了，大约更像是有交的陌生人。这么多年了，他们住在同一个小区，但是从来没有任何交集，她对这个男人，是打心里失望。

“必须杀了他。”杨婆婆忽然说，“我去，你别这件事，以后晨晨就交给你了。你虽然没用了一辈，但是应该可以保护好自己的孙。”

“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们两个都是人类多好。”张大爷在杨婆婆要门的时候说，“人类不是以法力和修为来判断弱的。如果，如果我们是人类。”

张大爷。

无法抵抗，无从改变，这就是张大爷的一生。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怎么后悔，再怎么痛苦，都没有挽回的机会了。

颜许推辞：“我能够保护自己和孩们，您更需要这个锦。”

不过好在杨婆婆还是回来了，她把锦重新还给了颜许：“你收好这个，关键时刻，这锦可以救你一命。”

说完，杨婆婆的上闪一阵光芒，那是一阵巨大的金光芒，照耀在这个屋里，布满了这个小小的房。

“杨……婆婆？”颜许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睛。

张大爷也没有说话，两人沉默了来，杨婆婆站了起来，打破了这难得的平静：“你去通知小区里的所有妖怪，这段时间要注意安全，最好搬去，我来理这件事。”

光芒散去，现在颜许面前的，是一个貌的女人，她穿着一件战士的盔甲，手里拿着一个巨大的铁锤。她大约有一米八左右，一深黑的长发，上面没有一丝光芒。她站在那里，不像个女人，像个战士。

颜许已经在杨婆婆家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现在心极度不安，害怕杨婆婆了什么事。

杨婆婆摇：“我不需要，我得去收拾自己的烂摊。如果我遇到什么事，你要是能帮忙偶尔去张老那看看我孙，就已经很好了。”

杨婆婆轻笑：“就算我们是人类，也不会长久的在一起。”

“婆婆！婆婆！”杨晨跑了过来，他抱住自己的祖母的，他带着哭腔问，“你要走了吗？”

杨婆婆摇，她轻轻挥开了颜许的手：“我自己种的恶果，现在需要我自己去吃了。”

颜许听了隐藏的味，这更像是临终托孤，他抓住了杨婆婆的手：“您到底要去什么？会有专门的人来理的，您不需要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也没有时光机可以坐。

张大爷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终于说：“你当年，到底知不知焰刀会迷惑他的心智，让他变成妖不妖鬼不鬼的东西？”

“婆婆走了，晨晨以后要乖，要听话。

他知，他们之中必须有一个留来照顾他们的孙，而他自己，是不可能战胜自己儿的。

丈夫终于失去了一切，她唾骂他是个懦夫，是个没有用的妖，可是还是勉生活在了一起。

张大爷没有再和杨婆婆争吵，两个老人气吁吁地坐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