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穿旗袍的时候,他瞬间想起来,脸“刷”地一烧红了,小声嘀咕:“不是噩梦啊……是梦……可能是太猛了,就、就梦到了……”
这一切太奇怪了,让他有些不安。
等纪景远一走,金钱小心措辞,发布一条新微博。
金钱腾一只手去摸他的,果不其然,那里又又,他小声地笑,笑容格外得意,嘴上却不饶人,“我还以为你阳痿了呢……没想到还很神啊。”
就算他不求饶,纪景远也不会惩罚他。
纪景远了几张纸巾,净他肚上的,而后才放低了嗓音,回答:“想对你温柔,乖,别多想。”
纪景远也跟着起,拿了桌上的手机给他,心愉悦地调侃:“什么动态?受?”
他抓起纪景远的手,轻轻把玩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神飘忽,忍着害臊说:“上次……很,我很喜。”
金钱一愣。
时隔多天的上床意外的很温柔,一也不激烈,不过纪景远也照顾到他的,把他得舒舒服服的,小声哼叫,在床上。
话落,他又抬起脸,与纪景远对视,问:“诱惑到了吗?”
纪景远踢开卧室虚掩的房门,把人压在床上,轻轻碰着他的,似笑非笑地睨他,只发一个字音:“嗯?”
他完后也还有力气,缓过劲后侧看着纪景远,轻声问:“你怎么了?”
他找纪景远的白衬衫穿在上,过大的衣服到大位置,正好挡住,也正合他意,懒得再加条。
被猜中心底所想,金钱拿手机的手抖了一,挤一抹巴巴的笑,撒谎:“怎、怎么会,你别瞎说。”
不用问也知,纪景远没尽兴。
最后也没有到他,纪景远来,叫他用手帮忙来,一一的到他的小肚上,在白的肌肤上尤为显。
“……”
纪景远无所谓地笑了笑,只套上,问他:“我去宵夜,想吃什么?”
金钱沉默半晌,复又抬直视他,坦率:“我喜你在床上暴地对我,特别帅特别有魅力……也更一……你别把我当成女的好不好,女孩需要温柔对待,我不用,我能抗得住。”
巴忽的被抬起,他被迫对上纪景远幽深的眸光,忍不住……了唇,察觉到对方神着几分危险的意味,他心念一动,脑袋轻轻凑过去,吻了他的嘴唇,傻笑了几秒,然后……蓦地坐起,四找手机,“哎,我手机呢?我要发个动态。”
纪景远眸光渐暗,大手摸着金钱的脸,轻叹:“甜甜,上次完,你了一晚上的噩梦,一直叫我别碰你。”
金钱一凛,瞬间想起不能得罪他,连忙用脚讨好似的去蹭他的小,小声求饶:“我要收回刚才的话,对不起……”
纪景远声音有几分低哑,“你摸摸看。”
金钱确实是故意的。
纪景远动作不见停,反而直接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戳去,压低嗓音,不紧不慢地问:“是不是故意穿成这样,诱惑我?”
金钱开微博,也不抬地回:“大晚上不吃油腻的,去冰箱给我拿瓶黄桃罐就行。”
他把脸埋在对方宽厚结实的肩膀上,红着脸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