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觉得自己碍事了?
福仪忙拿了纸笔记了,只听得那郎中:“药房就是这样的了,就是寇草没有,你若是少了寇草,服用个三五十年大抵也是能够治好的,但是就是不知这位公能不能熬到那个时候了。”
元七有不明白王爷说这话时什么意思,起:“我们该赶路回去了吧?”
“我怎么……”
他笑得好看,:“匈跟大梁签了协议,十五年都不会犯大梁了,你不知?”
元七摇摇,王爷一直待自己不错,没在外人面前,更是亲如兄弟。
皇上一推门来,福仪忙笑脸抱住人家了。
这不,福仪不去找皇上,皇上听到他回来的消息便来找他了。
这回轮到他愣住了,半晌才回:“什么时候的事?”
他叹了气,若是这件事,他即使是得罪了皇上,也要去的。
“为你分担。”
“理由我暂时还不能跟你说。”
“好了?”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不再屁后面,而是躺在榻上!
福仪说这句话的时候,皱了皱眉。
福仪皱了皱眉,只不过那人会不会同意,依他的,应该是不会同意了。
福仪嘴边噙着笑,里尽是温柔。
他心里已经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却是没想到半晌,他只是将靠在他肩上,轻声:“怎么忽然关心起国事来了?”
怀里人愣了愣,抬问:“为什么?”
元七问:“王爷,我是不是昏倒了?”
送走了郎中之后,福仪看着元七看了良久。
过了良久,福仪忽然:“禄儿,若是我想发动对匈的战争,你会如何?”
“不然也不会回来了。”
“你不来找我,我便来找你了。”
半日后,这元七总算是醒转,一见了自家王爷坐在他边,还盯着他,倒是有怪不好意思的,笑:“王爷……”
和梧大,每次服用需温酒合。”
几日后,王爷终于到了京城,这回一回去没去找皇上,倒是安安静静回了王府。
他记得之前在车上赶车,不知怎的忽然一阵眩晕,之后的事他就不记得了。
元七不知这王爷是怎的了,难不成是忽然变了心?
王爷似乎不太像说话,这会儿只沉,似在思考什么。
既然那药在西域,那么……
这伤,是为了救自己才会有的。
福仪把自己关在屋里,一直在案上写着什么。
他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他的病,即使是付代价。
“上次战败后被着签的。
皇上倒是有闷闷不乐的,只问,“我听闻案破了。”
元七忙迎了皇上,福仪听到动静,顾自收了案上的纸笔。
“嗯。”
福仪抚摸着他的背,笑问:“皇上想我了?”
福仪:“我知。”
“嗯。”
福仪幽幽:“没事,我累了,歇会儿。”
他总觉得跟自己在车上忽然昏倒有关。
皇上不说话了,两人静静相拥。
元七倒不明白了,之前走的时候可以一副上我要回去见我的皇上的兴奋的表,怎么这时候就忽然变脸了?还有,为何自己会在这里睡着?
“不着急。”福仪看向他,“先歇半天,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