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冰冰凉凉的薄荷味在腔散开,单久,味不错。
“没有。”雷诺打断他的话,“没哟,单久。”
“有。”
“现在呢?”
挑眉,“听得见吗?隔的声音。”
单久哼笑一声,“所以,你们即使敌人,又是朋友?”
单久,大概猜到了几分,又问,“你们今天午聊了些什么?嗯,我是指,政治方面的。”
“你省略了很多。”
面无表,“我能把它吐来吗?会不会有毒?”
雷诺:“……”
“我和德维斯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
“薄荷。”
“你在说什么?”
雷诺思考了一自己的立场,“也是朋友。”
“嗯。”
。
“哦。”肩膀一松,低盯着自己的脚丫。
雷诺叹气,单久的发,看他把薄荷糖从左边抵到右边,再从右边抵到左边,双颊一鼓一鼓的。
“他是你朋友?”
“现在不好看了。”
单久抬看向他,“嗯。”
雷诺缓缓,“你需要我去敲门叫他们小声吗?刚才你是不是被吵醒了?”
单久搂住
“这毕竟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什么味的?”
笑一排白森森的牙齿,“你试试?”
单久挪动,靠向雷诺,额抵在他肩膀上。雷诺脆坐直,靠着床背,捞起单久,让他坐在怀里,伸手圈着。继续说,“我和他曾经都是莱德帝国的军人,之后德维斯叛变,带着作战机密文件,投奔了反联盟组织。最开始没有人在意这个所谓的反联盟,可是它壮大崛起的速度简直令人发指……然后,德维斯成为了敌军将领,我变成了叛国者。”
“他有劝说你,”考虑一措词,“我是说,他有跟你提起,要你跟他一起去……”
“我和他都是被老师一手带大的,就是相片夹里那个。”
手伸到床柜上,从袋里捞一颗糖,早上德维斯给他的。剥掉糖纸,对单久说,“张嘴。”
昂昂巴,“说。”
“我记得,长得很好看。”
“德维斯给的。”
雷诺不敢试,所以他乖乖坐起来,面朝单久……没有花开,只有瑟瑟寒风。
单久:“啊――呜。”
“嗯,以前是。”
雷诺见他那副模样,就知单久又闹别扭了。
他突然想一个大拇指摁死雷诺,就像摁死毒蚊一样,毫不留,绝不心!
雷诺听着隔传来的声响,没说话。
“没什么想说的?”
“没,回顾历史,看看这些人的结局是什么样的,是喜剧结尾,还是惨烈收场。”
“喜?”
歪,“仲和鲍叔牙,陆抗和羊祜,单雄信和徐绩……”
雷诺望向单久,回答,“没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