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你的。”
过分的快让兰生脑一片空白,手无安放地乱抓,终究扯住了大红的床单,指骨发白。但被男人刺激的薄怒,本能地召唤又一细长叶片,破空的声音,在男人膛上,留一血痕。
“膈应。”
无名到现在都还没过,天命之嘛,这方面的能力当然是不俗的,何况全程都在照顾兰生的受。
无名从跪坐起,兰生调整了一姿势,让自己躺得更舒服。男人跨坐在他腹,用双支撑自己的重量,不敢真将一个大男人的重压。
激起他心中为数不多的暴。
第二次总是比第一次漫长磨人,而且,男人开始废话了。
得了应允,无名不再克制自己,着自己的节奏起伏。
求饶是不可能求饶的,兰生对无名只会命令,“慢……嗯……”一声,呻便藏不住了。
落在地上的男人苦笑一声,细听还有丝丝甜蜜,看还斗志昂扬的小兄弟,他一把掐,没有半分心。
适应过后,顺畅,无名尽心尽力地浇灌的兰花,但是兰生又想作妖了。
尽发后,整朵花像是得到了心的浇灌,慵懒地舒展叶片花,懒得再看男人一。花还泡在洋洋的温泉里。他想睡觉了,半阖着。
无名就着这个姿势转,束缚的叶片已经松了,他轻而易举就能挣脱,散开的叶片落在床面上,随后消散。
兰生嗤笑,“尽是废话,要便。”
男人的“小”兄弟耀武扬威似的朝他敬礼,兰生又不乐意了,以命令的吻:“转过去。”男人听话地执行命令,而后用手扶着沾染“”的花,对准后庭坐。
“兰。”
有紧,还有涩,但不至于让气的兰生觉到痛,甚至有别样的刺激,酥酥麻麻的利从传导上来。
新的一年,他们的追逐将开启新的篇章。
他满足了,但无名没有。
陡然加快的速度,兰生有些受不住,一只手背过覆盖在睛上,却被无名拉开,湿漉漉的桃花对上狼的睛,那双睛的主人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吃了。
男人的形比他大一号,覆在上颇有压迫。兰生抬手抵着无名的膛,让他起来,那红痕异常显。
兰生总是习惯抑制,而无名会在他的承受范围带他疯狂。
兰生抓着他的发摁,无名被迫行一次深,但他很合地张大嘴巴,用咙的本能取悦花,没来得及吞咽的顺着旖旎的痕。
“就是想叫叫你。”
男人息重,兰生也忍不住发呻,这一声堪比最的剂,激得男人兽大发,加快了起落的速度,空中几乎只留残影。
“小祖宗,连自己都还嫌弃?我用清尘咒清理过了。”
在即将四唇相碰时,兰生偏,无名的吻落在侧脸。
由着无名胡闹了两回,兰生再也不耐烦这发发不完的狗,一脚将他踹床去,自己使了个清尘咒,拉过一旁的被,背对男人闭上了,发了望总是让人容易昏昏睡。
屋的兰香好像更了,人息的声音渐重。
濡湿的吻落在羊脂玉似的膛上,纯白的兰花染上醉人的绯红,一一,从花到花尖儿。
纤纤玉手移,抚过伤痕,突然用力压,男人觉不到痛似的,没有发声音。那血痕在兰生抚过后消失。
角嫣红,那双桃花更艳了。
的契合也是兰生许无名伴侣之名的一个小小因素。
温泉中的花蠢蠢动,微微抬。中场休息结束,第二轮攻伐正式开始。可是兰生气,兰生懒,不想动,就懒洋洋地躺在那儿。
清理净后,无名也躺上床,将人连被抱怀里。
又长又薄的兰花叶片捆绑住男人的手,胳膊被笔直地禁锢在背后。男人被迫,后背反弓,牵动肌肉紧绷,给兰生更大的刺激。
几次过后,兰生放开他的脑袋,“准备好了?”无名总是自己准备工作,而兰生只要享受他的服侍便好。这随一问不过是他想换个了。
兰生冷哼一声,听在无名耳朵里却是嗔。
兰生不一定是花,但无名是真的狗。无名再一次提速,肉的碰撞声回在房间里,还有黏腻的声,最动人的当属人的叫床声。
“嗯?”拉长的尾音像猫猫撒,用尾巴在无名心里挠啊挠。
“当然。”
在男人刻意地夹紧,兰生控制不住阀门,在谷中洒一又一的花粉。
“脏。”温的兰香随着他呼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