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的里面原来是这样的。层叠的肉裹着手指,一挤压着外来之,随着他无比缓慢的深,有更多的来,把本就柔的地方变得湿不堪,化为日一滩。
这人怎么话这么多。一向寡言的预言神几乎要崩溃了,没好气地回答,“不用问这些。”看须佐低着,又怕对方误解一样连忙补充,“你想的就是。”
但须佐之男不以为意的样,读懂似的朝他摇。他先帮荒的小腹上行简单清理,再用指尖拢了自己脸上的,刚要送嘴就被荒扔了个枕,当然没砸中,须佐还是我行我素行了品尝。
须佐之男十分专注。先是整握着上套,再用拇指过端,如愿激对方的低,如此重复了几遭,那铃可怜兮兮渗透明的黏,沾了武神满手。
“荒,可以帮帮我吗?”须佐之男真诚地发问,金瞳歉意地注视对方。刑神一向是有什么就直接说的直,恳求的话语带着撒意味落预言之神耳中,荒想也没想就了。
飘远的思维被对方一遍遍呼喊着的、自己存在的真实所引回来。
希望不会伤到荒才好。须佐因过分的专注而蹙着眉,但对方似乎并无不适,他稍微大胆地再往里探去,两手指并着撑开甬,及一块微韧的地方,不自觉用力,对方本如猫似的轻一拨成惊呼,前面的什也颤巍巍直立起来。
“嗯......我可以摸摸吗?”须佐正直地征询对方意见。
须佐之男略有不满他的走神。
不可忘。不敢忘。
须佐指腹轻轻压过探索着的肉,预言之神好听的嗓音便和勾似的,那低哑的息在咙,明明和本人一样的清冷敛,却把他魂都要勾走。
“都说了不必问。”荒有些无奈,也自知让对方改一时半会有些困难。
须佐依言照。
“闭、闭嘴!”
“够了。”荒不忍直视地扭过,“脏。”
可看着荒抱歉的神,须佐又什么都说不了。
这么想着,荒已然受不住了。闷哼一声,白浊随即落在自己线条清晰的腹,还有些微溅在须佐之男的脸颊,以及被上。
“手指,拿去。”
平日冷淡的脸在此时染了十足,竟是格外动人。仿佛是被鼓舞了,须佐再往里加了一手指。
可荒仍是会一遍遍地,在星海描摹对方的容貌。
换成温的手指,带来的觉刺激更甚了。荒转过脸。
也太过小心翼翼了。荒心想,嘴上说,“不会。”
神王暗自定决心,立换上一副严肃的表,镇静地开始指挥起来。
“......嗯......须佐之男......”荒尾音颤着,在唤自己的名字。
“怎么会。”须佐不假思索回答。他手指抚过对方会阴,顺着去,意外摸到一手黏湿。“咦,荒的这里......”
他几乎要忘了自己多余的官了。荒的脸已经烧得通红。
还好,还好还能有如此相拥相贴的一天。
“荒,荒......”
这双手本该是握着雷枪上阵杀敌的,于雷云电啸中斩恶无数。此刻褪了手套,骨节分明的五指细致地给自己这种事,实在是有些......可恶。
于是武神的手指轻柔地碰绽开的花,小心窥着荒的脸,见他如常,便回想着话本的容,把一手指送还吐着的泉。
看来没错,荒是舒服的。须佐之男暗舒气,抹去额上薄汗,后知后觉自己被束缚得已是十足难受。
“我明白了。”
他摘手套,低声嘀咕被荒听得一清二楚:“荒也不提醒我,那样该难受了。”
武神俊的面上沾了自己的东西。荒无来由觉意味,心加快的同时变得有些愧疚。心罕见地开始纠结,自己是不是应该也为对方些什么?像他方才给予自己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