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也是你么?”神王指从他金发间穿过,意识动作间疑惑怎么须佐之男突然变得幼稚起来。
须佐之男轻笑,咬上荒的耳垂。呼间湿汽洒在耳后细的肤,荒一抖,却听须佐之男说,“可你方才还说那也是我。”
“还是觉得,实在太好了。简直如同梦一般。”刑神叹息般的话语让荒回想起千年前的时日。他一次次在星海预言,一次次得到令人无比绝望的答案,却有人拍拍他的肩背,安不必难过,这是我的使命。于是一次次回溯时间,一次次跃迁寻找,他在星海亲见证了须佐之男无数次的死亡。可他必须守候,必须等待,因为他们已经约定好了。有了千年之约,是否对方也会为了再与自己见一面,努力地遵守承诺不要死呢。
这便是那个少年神使不曾亲面对的,一次次穿梭时空之门的,正为了渺茫希望一次次战斗的刑神。
荒这才把自己挪过去,被须佐之男一把抱住。
须佐之男把荒拉得更远些。没空去另一个自己表如何,他以指腹用力拭去预言神被吻至红的唇上黏连着的渍。
月白暗纹外袍被须佐解开随手扔到床上,少年武神便接过叠好。里面无袖的黑紧衣单穿更显材,见荒忍不住要闭逃避现实,须佐之男只好告诉神王,“没关系,他接受得了。”后面半句声音却小去,“他那个时候就喜你。”
男死盯着那人用力搂着荒肩背的手,在此刻还着荒不让他逃离这个变得折磨的吻。碍,实在太过碍。可荒又怎会背叛自己?荒绝不会这种事,可若说迫也不太像。须佐之男大步上前把两人拉开,凑得近了才惊觉,他与那人之间的气息又何止是相似,简直一模一样,就像是同一个人。
荒已经陷思索。对比之,他一便察觉这位姗姗来迟的须佐之男才是自己所熟悉的。可另一个须佐之男也没有任何破绽,他们的气息与神格完全一致,只是面容稍显年轻。倘若这位受着伤的不是假的,那么剩的可能再不敢置信也是唯一解:他也是真的。果然预言所指不会是那般简单的事,应该便是如此了。
荒笑起来。须佐之男莫名对以前的自己更看不顺。他长臂一伸把荒再次拉回自己怀里,金发蹭上对方颈窝,不满地朝人提抗议:“你怎么又亲他?”
荒恍然。
怎么会有人嫌弃别人对以前的自己太好?荒哭笑不得,被重得几乎要把他血肉的力覆盖,重新跌回这人怀里。亲吻时的须佐之男温柔地细细上唇,再转而侵略齿间,比方才烈却横冲直撞的吻更引人沉醉。神王差被吻到窒息,正推拒的手反被攥紧,他无法逃开,只觉得武神的手怎么越发不规矩起来,竟深了半披的外袍,上侧的肌肤。
“是也不是。现在的我就在这里,在你边,荒只看着我就好。”他们鼻尖对着鼻尖,须佐之男几乎咬牙切齿,“你对他,太纵了。”
天。荒心想,这刑神应当才与少年时的自己分别没多久,若被他看到未来和自己这种事――也太为时过早,毕竟他们当年还未曾确认关系。对刑神来说可能就是一眨,太快提早得知事实想必还是有些令人难以接受。大概没人希望自己突然被剧透未来发生了什么。
荒彻底闭上。果然被须佐之男这么一说,更让人不想面对了。
糟糕。赶路太急切忘记把上鱼腥味祛除了。
“嗯,伊又促我添了。”须佐之男在心里对着自家神兽歉,急忙施法仔细清洁了周。他面上对着荒也是小心翼翼的,微微抬看着的样像是被主人训斥的大金。
刑神若有所思凝视着面前亲密的两人,他忍不住开询问:“这……不是梦?”他上受的伤是真实存在着的,那疼痛不似作伪,唇上甚至残存荒的余温。可前的一切无论怎么看都只像是梦里才会现的景。
“……还能再见到荒,真是太好了。”
刑神好奇地看着须佐乱放的手。荒脸到要烧起来,轻轻咬了须佐的尖迫使他稍微分开,声音轻如蚊呐:“你……别在这。”
须佐之男上打量了一这个年轻版的自己,问他:“你从何而来?”
荒却不自觉地更靠近那位少年武神,问须佐之男:“你是早起去钓鱼了?”
“这并不是梦。”神王捧着刑神的脸,吻得极轻又极重。“你会成功,你会得偿所愿。”
“我……正在寻找万千世界与时光洪中,没有被终结的延续。虽不知你是未来的我,还是不同世界的我,但果然,这样的可能是真实存在的。”刑神笑起来,“并非是一厢愿的无用功,尽是一丝,就算是一丝希望,我也要拼尽全力。这便是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