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认怂了。好在这次莫凡没再故意折腾他，而是让他和徐谨行去搞西北地区的教育普查，跟着考察团满西北地跑。

作为莫家最小的儿，莫凡无疑是最让人疼的，说他没息吧，他又搅了很多事里面，连首都那帮大佬都知他的名字；说他够省心吧，他偶尔又懒得让人发指。一他就往前跑，可要是不他，他就跟他那群狐朋狗友满世界瞎跑。

这是莫凡当初劝自家老转战西北、调任西南时打得幌，结果现在莫建东发狠了，直接把他扔远了。

西疆边境去年的军事整改力度很猛，市委也跟着翻新了一遍，王言平这个市委书记权柄越来越大，得有声有，本不需要莫凡再心。莫凡呆在这里等于是多余的了，但他毕竟姓“莫”，不可能跟王言平一样借王家的势真正扎西北，所以王言平和莫建东商量过后决定把莫凡回西南，扔到最需要人手的地方――反正不能再让他闲去。

71、第七十一章

麻烦的是这一去不知要多久，有不好和霍劲交待。

“我保证，最迟是我们回来的那一年，你在哪里当一把手，我就去哪里给你当二把手。”

该的事都完了，该打发的人也打发走了，于是这一年开莫凡倒是清闲得很。莫老爷和李老爷都过来经常散心，再加上退休后随女儿林素馨搬来密宁的林老军医，几个老没事喝喝茶棋玩玩玉石，倒是其乐。莫凡没事跑去蹭吃蹭喝，还被这堆老嫌弃地打发走。

思考了一会儿，莫凡发给霍劲两通留言。

莫凡整个人都清醒了。

看着调令上地名，莫凡有儿哭笑不得。华国地图他早就烂熟于心，自然知这地名代表什么，它是西南连片的山地，路难修、车难到，发展起来非常困难。上边要是把谁放到这种地方，肯定是看谁不顺――可他家不一样，不用想都知这是他家老决定的。

西南除了连片的草原就是接近边境、接近西北两面的山地。近似于丘陵的外围山地已经开发成鳞次栉比的梯田，但是再往深里去,就是真正的深山老林了。

一空了那么多时间，莫凡闲得跑去和张习远他们聚会了好几次，又一溜烟跑去和阿尔菲玩了一段时间。等他优哉游哉地回到密宁后，王言平黑着脸在等他。

――“到最需要你的地方去！”

以王家和莫家的关系，王言平相当于莫凡的叔辈，因此他特别看不惯莫凡那松散劲儿，这天逮住溜去老长一段时间的莫凡，脸当然不好。

樊昌是西南最北边,越过连片的山岭就是西北。其中最长、最的一座险峰以孤军之势横贯两西,其余大大小小的山峦沟壑般横纵分布,从上空俯瞰就像一张长满了皱纹的脸。在这群老山

莫凡倒也没太排斥，一直以来他都是通过别人的手行动，办实事的经验还真不多，确实需要去磨练一。

独自回到房里，莫凡打开窗看着西北阔而空旷的天空，那片无垠的蔚蓝偶尔有翻腾的云浪涌动着飘行，看起来并不孤独。

“早回来。”

王言平板起脸对莫凡行一通思想教育，在莫凡上要睡着的时候，王言平拎一张崭新的调令。

大局已经没有他们可以手的地方，也到了为自己争取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