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直接驳回：“想都别想。”

把受伤的梁凯撇在电话那端，霍劲套上外衣，把手机收袋里门去。

自从约瑟夫给了他通行证，他就成了这儿的常客。由于这儿的成员都沾了苏联军政的边，所以与其把这地方称为靶场，还不如把它称为军政弟的私人会所。

霍劲丝毫没有被人破心思的尴尬，他两手一摊：“你也可以来个击比赛，我帮你搅局。”

今天约瑟夫正好又休假，于是领了几个人过来和霍劲玩儿。一行人就着相邻的靶位打了几轮就腻了，约瑟夫提议去后山骑，因为有霍劲这个唯一的华国人在，所以有人问：“霍，你会骑吗？术在华国似乎并不门。”

“既然你也有‘共同发展’的念，那你就想办法说服你家那边，说服宇彬。同时尝试着说服莫凡、说服张习远，说服所有你需要他们认同你的人。”霍劲说：“当你能让你的伙伴凝聚在你边，当你能把你的敌人或对手变成你的盟友，你会发现想要的事比看起来容易得多。”

霍劲喜这种同伴间的拌嘴，这对他而言有难得。他坦率地认输：“这个我还真不行，不过以后有机会的话，一起去玩玩吧。”

霍劲那从容淡定的神似乎已经成为他的标志，约瑟夫这伙人一直想瞧瞧他的其他表，可惜始终未能如愿。

“……”

“谈不上失望。”霍劲毫不客气地说：“本来就没指望过你们。”

霍劲还没说话，约瑟夫就反驳：“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华国的西南地区今年准备举行各项术赛事，看起来还像样的。”

矮个说：“冰项目倒是可以考虑，看你还能不能得意……啧啧，要双人，我们的姑娘可都不会给你当搭档。”

梁凯沉默。

不知王言平和你家的恩怨？他难不知宇彬和赵家的渊源？他先选择那么，才轮到你们选择。放心吧，你们怎么选我都支持。”

梁凯安静了许久，才低声说：“霍少，我们让你失望了吧？莫凡这次去密宁恐怕也有他的打算，我们的第一反应却是盯着他，看他什么时候犯错。”

可惜这次他们还是失望了，霍劲闻言非但没有气急，他还笑了起来：“要是你们去的话，我可以叫主办方把赛期改一改，避过你们的考期。”

走在最右边的矮个应和：“没错，我也看了宣传。要不是那段时间正好碰上我们的考期，我也想去玩玩，听说参赛者不限国籍。要是我去把冠军拿了，霍一定会变脸吧？”

霍劲知这地方的主人是约瑟夫。新苏联对军政弟经商控制得很严格，仍然延续着严重的“反资”思想，所以就连约瑟夫这种红世家的人也不能明目张胆地享受生活，靶场已经成为了他最好的娱乐场所。

约瑟夫深深地看了他一：“你可真会算计，要是我们去了，你们的比赛就更有影响力了吧？而且外国人过去搅局，还能让你们华国人变得更加团结。”

莫斯科的冬天似乎特别漫长，已经接近三月了，昨晚还了一场大雪，大使馆里的保洁人员正在清理地上、树上、草坪上的积雪。走到街上，行人依然不多。霍劲招手喊了辆车，让司机把自己载去郊外的靶场。

其他成员自然与约瑟夫有着同等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