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提起他的来历,“九千胜大人说过,你不是苦境之人。”
少年自时间异域,由日晷收日蕴化所生,生而便有两官。时间城虽不属尘世,时间城民也如苦境男女无异,从未有过这样的异事,连城主也不知何故。既然已经被人看到,他也没什么好说的,闭了闭,“是,我不是正常人,你可以放开我了。”
那你是什么人?你是上天派来迷惑我家大人的妖吗?小蠢狗、小怪,他像亲吻人一样俯,凝视着坐在自己的怀中的敌,然后轻飘飘地一咬在了他的唇边。无人知晓那一刻他在心底闪过无数个疯狂的念,一时恨不得把他拆吃腹,一时又想凌迟至死。
那名气质邪异的青年生得男生女相,白皙的面庞上五官是过分致的秀,此刻说的话却算不上文雅,他嗤笑,“怕什么,我没让你到吗?”连手上的动作亦不自觉暴了几分,少年沙哑的低听起来倒是惹人生怜,手指蓦然绞紧了他的衣角,固执地不肯同他说话。
明明在今夜之前,他们还可以像“朋友”一样相的。
可是他当初故意示之以好,本来就不是为了和最光阴和朋友。这名少年固然能引起他的妒火,也只不过是在他的算计之中,用以得到九千胜的一枚棋。可是当他想要亲吻他时,连自己都说不清,那一刻究竟是在妒忌着谁。
“九千胜把你带回王都,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烈霏自以为表现地足够克制,分明还有更恶劣的话没说,比如你不是早就被他玩坏了什么的。
当然,他也不是真的有兴致了解他们的床事。就算最光阴愿意地告诉他,也许他真的会忍不住在那张可恶的脸上划上几刀试试。当然最光阴也没有那么不知好歹,事实上他生涩又不知所措的模样有一些乎他的意料。
装的那么像,就像真的儿一样。
“不是的。”他衣衫不整地坐在祆撒舞司的上,间私密的女正被那人用手指亵玩。就算不是现在,不论在什么况解释这种事,都实在令人难以启齿,他对他说,“九千胜大人不是这样。”
他的话听在别有用心的人耳中,顿时又变了意味。暴雨心只觉得自己的敌分明是在挑衅他。不是这样,那会怎样?
他用尖住上颚,一字一句,慢慢回味着这句话,“哦,他不是......”吐字的同时,冰冷的指尖灵巧地拨着被他推那人的玉珠,一手扣着他的后脑,也能到少年上一阵的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