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刻意忽视的腰间的酸痛,此刻突然又十分地清晰起来。
耳边响起湿的搅动声,吞咽的声音也很明显,男人大的随着亲吻的深越贴越紧,喻澄被压在椅背上,紧紧贴着不能再退,呼也现了困难,缺氧似的有些麻痹了。
漫长的湿吻结束之后,男人微微离开他的嘴唇,太过冷的声音,被压得很低的时候,竟也有一种冷冽的沙哑:“记得吗,昨天我们就是这样接吻的。”
……真是的,明明两个月都生疏得像陌生人一样,突然一夜之后,就畅自如地满诨话。
他光是回想都要冒烟了,对方是怎样一本正经地还说得啊。
还未从激烈的亲吻里缓过来,喻澄又面红耳赤了。
“唔……”
喻澄张着睛,望着前的男人,突然觉到嘴唇上有压的力度。
一时间有种被污蔑的冤屈,喻澄羞愧难当地捂住了耳朵,声音简直是泣了:“……你不要说了。”
男人用指腹摩挲着他的嘴唇,声音仍是稍嫌冷淡的:“了。”
在两人鼻息相闻,目光相的瞬间里,两人都确然无疑地,受到了这变化。
“本来一直喊疼的你,只要被亲吻,就会变得柔顺来,被屁的时候也是,整个人还会搐起来,收缩得很厉害。”男人看着他,顿了一顿,说,“澄澄,你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很呢。”
然而瞪着男人的睛,明亮而湿,不知为何,明明是纯真而羞恼的神,却又隐隐释放一种桃讯息似的,有种难以言喻的,被熟了似的成熟果实的味,引着人去采撷。
碰。
喻澄怔怔地:“什幺?”
大概男人也觉到,再撩去,某人就要炸了,不再说话,安静开车。
反观完全招架不住,动不动就面红耳赤的自己……简直丢死人了。
……什幺叫和你想的一样,他难看起来就很淫风吗?
然后男人低来,住了他的嘴唇。
男人也看见那双仍然还很纯真的,仿佛迷茫和无措,却又闪过一丝难言的渴求似的,睛微微湿地看着他。
……杨医生也太老司机了吧!
喻澄仰着,被男人捉住巴亲吻,力度不大,甚至有几分缠绵似的温柔,男人住他的唇,着,喻澄不知所措地被他索求着,也不知迎合或者防备,被尖着开唇,也呆呆的,被缠住用力地了,才难以忍耐地发长长的哼声,鼻翼开始急促地翕动,也急促起伏起来。
今天的喻澄,也还是昨天的喻澄,但确确实实地,他发生变化了。
喻澄到不知从哪里,好像是从自己的,一种涌动着。
对方那漆黑的仁,看着你的时候,仿佛总有一种专注。
喻澄缩在椅里,埋着,如果不是旁边男人在,他还想脆用手把自己得冒气的脸给捂住算了。
2.4
“你没有注意到吗?”男人的手指,伸了他的里,搅动一番,又拿来,将唾抹在他的唇上,“你的嘴唇,被我亲了。”
这样的目光,也和昨晚交错重叠起来。
他不得不紧紧抓住男人腰间的衣服,从鼻里发了哀鸣似的呻。